为了活命改拿修罗场剧本 第262(1/2)

待他,她忽用指腹压住了那枚耳坠,打着圈儿了两阵。“那疼呢?”她分神瞥着他的脸,“会不会觉得疼?”却见他微仰着颈,原本红的面颊,随着短促的呼正一褪去血,变得苍白了些。握在她腕上的手,还有另一条搭在她后的胳膊,都收许多。“若将痛意也消了,嗯……从何撒气?”哑声送这句,太崖稍动了手,指腹抵在她的指间,又将另一枚耳坠送她手中。奚昭便由着他掌住她的手,又将另一枚坠也刺扣上了。烛光掩映,两枚耳坠轻轻晃动,像是落在映霞白玉上的巧贝壳,瞧着确然漂亮。奚昭一时心动,顺带着将那条银链也系在了他颈上。“还剩了两枚。”她摊开手,掌心里躺着两枚漆亮耳坠,比方才那两个要更儿,“还要往哪儿打么?”太崖这会儿已疼得有些昏沉了,面颊也如喝醉了酒般,手臂、颈上皆见脉起伏。他微低颈,托着她的手,而后稍探轻勾起其中一枚坠。奚昭:“……你!”她实在没忍住,抬手就将他的脸推得歪侧至一旁。太崖轻笑。侧过脸的同时,引着她的手压住那枚小巧耳坠。也不知使了什么巧劲儿,便轻松拨开那坠,随后扣而上。“要试试么?”他搂抱着她,使她倚靠在了窗边。而后跪伏在榻,仍由乌黑发丝从耳畔垂落。因着打了枚坠,他说话也变得有些糊。“这样。”奚昭倚在窗边,从上俯视着他。没过多久,她就受到了那耳坠的温度与廓。因是用蛇鳞的,坠很冷,但又不至于冰到刺痛。边沿被她打磨得平,如玉石般温。那蛇鳞缓慢游移着,偶作。直等视线陡然变得昏沉之际,太崖才慢悠悠直起。而那鳞片已然覆着些许,要滴不滴地坠在蛇鳞尖儿上。未等奚昭平缓过呼,就又被他拥住。再与他拥吻时,那鳞片的存在也只增不消。昏脑涨之时,他又将最后一枚耳坠她手中。“昭昭……还要打么?”取中坠后,他嘶声问。“还往哪儿打?”奚昭看向他耳上的那两条飘带,“要换坠吗?可我觉得你原来的还好看些。”“不是。”太崖梢挑笑,“自是打在旁。”奚昭忽意识到什么,视线一落。再看他时,她的底压些许错愕。“太崖,药吃多了吧你?”她由衷。“不要么?”太崖倾过,低,“若改了主意,随时可以告诉我。”奚昭将手搭在了他胳膊上。不一会儿,她便看见那两枚蛇鳞耳坠微晃起来。坠晃动的幅度比先前大了许多,一阵跟着一阵。没看两回,她就半合着侧过脸去。太崖俯看她,将细碎的吻落在她面颊上。这般,他却挑起了毫不相的话茬:“刚月府那阵——嗯……养病之时,是否日日不快?”奚昭压着呼,因着酥麻漫上,手掐许多。“不。”她艰难开,“阿兄寻来的药都有用得很,吃了便能四走动。”没来由的,太崖忽想起月郤那时与他说的话。依他所说,月楚临是让他去恶妖林中找个穿蓝白条纹,腕上系着扣带的女。如今想来,他在镜中看见的地方虽陌生至极,可应是个养病的场所。他托起她的后颈,吻了阵后才又:“记不得以前的事,但又从没去找过,是因现过得更兴些么?”奚昭微。“原是这般……”太崖拂开她颊边的碎发,声音轻而又轻,“昭昭,还有一事想问你。他的剑,是否在你手中?”这会儿天已经彻底暗了去,从窄窗投昏昏月影,视线也变得越发不明晰。冷风从窗得烛火微晃。借着微弱火光,奚昭看见那两枚钉扣在他前的蛇鳞坠。他虽然施过术法,不会血,但现在已有些微微发。她移开视线,对上那双狭眸。“是你……你师父在打听那把剑的落?”她断断续续地问,似乎对此事并不奇怪。“嗯……”太崖哑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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