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就我我就山(1/2)

秦瑜站在一个低矮的稻草屋旁,前面是一淌的河,有个看不清脸的少年跪在岸边,不断捧起河嘴里。在河对岸,有两个小小的土包,上面着各着一块简陋的木牌。

我在梦。秦瑜心想,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他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也没见过这个少年。

更奇怪的是,这些景象与其说是他看到的,不如说像是直接映在脑海里的,周围的事像是镀了一层漆,很多细节也没有直接用看上去清楚。

是因为梦的原因吗?

秦瑜抬起手,在摸到了一条两指宽的布条,这是什么?还没等他搞清楚,画面一转,大老捋着胡站在他面前,明明是个和原一样的大乘期的修士,却总保持着耄耋老人的外表,显得苦大仇。他手上拿着一个罗盘,正颤抖地将指针拨动到时,对着秦瑜地叹了一气:

“唉,师弟!”

老和原还有这层关系吗?秦瑜漫不经心地想,这个梦太琐碎、太无厘,秦瑜权当故事看了。但仔细想想,这大概是原的记忆。

前渐渐泛起光亮,秦瑜睁开了,从梦中醒了过来。他环顾了一周围,发现现在前的场景就正常多了,沈安也好好地睡在他旁边。那天在亭完之后,沈安的衣服就没法穿了,秦瑜的衣服也皱的像块抹布,幸好秦瑜的乾坤袋里多备了几法袍,才不至于颜面扫地。

他闭上睛,还没从那个诡异的梦中走来。旁边发了窸窸窣窣掀被的声音,接着温的吐息贴了过来,像是在看他醒没醒。秦瑜闭着睛没理会,旁的人在拉扯着自己的发,秦瑜翻了个,背对着他。刚消停了一会儿,脸上就传来了轻微的瘙,扰的他不得安宁。

秦瑜睁开,沈安正拿着一发轻扫他的脸,正好被他抓了现行。沈安歪着朝他笑着,他指着窗,一都没有扰人清梦的愧疚:

“你要是早醒就好了,刚刚有只蝴蝶经过,翅膀很漂亮。”

秦瑜看向云母石打磨而成的窗,没有蝴蝶,但窗边有煽动翅膀的影,一的,朝外面的秋千飞去。他抓住沈安的手腕,那发落到了秦瑜手里。仔细一看,这其实是两发打了个结,系成了。偏褐的是他的,黑的是沈安的。

安趴在自己的胳膊上,胳膊垫在枕上,从细密睫的睫看他。床褥很,古木床散发着沉寂的气味,窗外透过来的光照得的,秦瑜突然就起了逗他的心思:

“哪里有?撒谎。”

安闻言瞪大了睛,为自己辩解:

“我没撒谎,它飞过去了,是你光知睡觉才没看见。”

“你都说了我在睡觉。”

秦瑜玩着那发,将它一圈一圈地绕到手指上:

“反正我闭着,有没有不是随便你说?”

“明明是你……我不说了。”

安不敢相信自己的师尊竟是这样胡搅蛮缠,兀自闭上了嘴,秦瑜却还不打算放过他:

“你骗我,我也不想说话了。”

说完又转过去,自顾自将被拉到肩膀,装一副郁闷的样。静逸的氛围里,一个针落在地上都听得到,细小的尘埃在光线的照四散飞舞,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样心照不宣地当起了哑。等了一会儿后,还是秦瑜定力比较足,等到了沈安不不愿地开:

“那好吧,我错了,我认错了。”

秦瑜勾了勾嘴角,压住声音里的笑意:

“那你过来亲本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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