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夜店(1/3)

有这么一次,杜威跟着伽罗纳外约会,在到达之前约会地都是个秘密。鉴于伽罗纳说很好玩很有趣,杜威就满怀期待。

因为他俩已经过了好一段缺乏独空间的日,所以在杜威的想象里,好玩的地方,那必定是私密的、只有他们俩的、可以随心所放肆的。

或者也是些刺激的外运动,伽罗纳说把小宝宝养到两岁送了托儿所,就解放了,可以外了,冲浪潜,还要验一次万米伞——说这个危险太大,以前不敢。那现在为什么敢了呢,听着像是无所顾忌可以去送死了。估计战败这几年受的刺激太大,以至于现在什么伞都jt了。

只是这大晚上的外运动不适合,想来只能了会儿神,慢吞吞:“翼格背叛了萨萨克,而我听到消息,你也参与了对战俘的决。”

主持人:“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犯们积极举手:“攻,是攻方!莽虎是受。”

主持人黄牌警告:“未经允许随意发言,每人都记一次,再有次直接去。别怪我不讲理,地狱的犯就这待遇。”

沈砚对这个癖变态格难搞的主持人的不满减弱了很多,他礼貌地问:“if番外里的剧设定采访能用吗?”

主持人询问过导演,说:“可以。”

沈砚:“那我是攻他是受。”

莽虎满问号,既不知攻受什么意思,也不知if番外什么意思,不过他没问。

主持人:“五十二问,为什么会如此决定,沈砚?”

沈砚说:“他不想,完全不主动。我又很想,他也为我着想,就这样了。”

主持人:“一题……你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

沈砚敌视大熊荷兰人以及台一众:“不满意,非常不满意!!”

莽虎:我也不满意,我再穷再累都没想过死。

荷兰人默默地说:“我们也不满意……”

主持人:“请问初次h的地是?”

荷兰人举手,主持人他:“你说。”

荷兰人拍拍大熊肩膀:“我代他举的,他能说话吗?”

主持人:“说。”

大熊言简意赅生怕说多被扣帽:“宿舍里。”

沈砚:“我们是在家里卧室里。”

主持人:“当时什么觉?犯人可以自由发言了,主义言辞尺度。”

大熊说:“我是他的第一个,憋了一年,死了。”

莽虎往左边挪远离他们:很痛,肚疼,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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