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为君万万死(昭清H)(1/3)
“我算什么故人?”君问昭清。
昭清只笑,告诉他:
“你当然是故人,我们从前认识的。”
“多从前?”
“在我还不是昭清的时候。”
君沉默了会儿,他问昭清:
“我是谁?”
昭清回答他:“现在还没到告诉你的时候。”
君其实早料到问不什么,正如奚池也没给他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于是他问:
“你叫周延冬,是么?”
昭清说是,君又问他:“字什么?”
“字孟卿。”
“原来是这个卿卿。”君忽然想起昭清让他唤他“清清”的事。
昭清笑的,他:
“是呀,你从前也唤我卿卿的。”
君还想说什么,昭清打断了他,他说:
“这么好的夜,先正事吧。”
昭清从小桶里取来些什么,放在君粒上。君发“嘶”的一声闷哼——
是冰块。
那一桶全是冰块。可能方从冰窖里取来砍碎了,寒气人。此刻贴在的粒上,君只觉得冷得刺痛。
但刺痛很快消失了。
昭清的嘴也附了上来,包裹住粒和冰块一同舐。那嘴是温的,住了极冷的冰与受冻而艳红的。尖时而抚地给予粒温度,时而卷狭着冰块压住粒,冷得君瑟缩起来。他发难耐的呜咽:
“哈...好冷...卿卿...”
而他的卿卿抬,好像玩笑,又好像真的,足了幽怨的表告诉他:
“我的心更冷,怀之。”
昭清又抓了一把冰块,落在君的腹上。他的手掌也贴着赤的肌肤。
君的腹因为受冷而有细微的颤抖,而这颤抖在昭清的手覆上去时剧烈起来。
原因无他,拿过冰块的手实在太冷了。昭清现手掌的温度简直像江底害人的鬼。
昭清起一块冰,去亲吻君的嘴。
他把那冰块抵在君的上,君没张开牙关。但他确实架不住昭清这样持不懈的扰,那不断,舐的力度很轻,带来些搔的觉,勾的君心如麻。
他没忍住开启了齿,昭清就趁虚而了。柔的着冰冷的侵腔,他勾着君的与他共舞,发啧啧的声响,化掉的冰块与两人的涎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淌。
最后残留的一小块冰被留在君嘴里,昭清起。
他仍旧笑盈盈地,把君的向上拉起来,一左一右分别踩在书桌边沿,暴间隐隐约约的。
君仰躺在书桌上,低垂着看昭清。他看见月辉之,昭清的脖颈上隐隐约约的疤痕。
君想起那日所见的,昭清从脖颈蔓延到衣领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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