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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叫了好几声，一钻到何殊椅。

接着，涂远就在所有人的注视，在院疯狂竞走。

原本杨浩他们的惊吓程度也不比涂远小，可不知为何，看着非常没有息的队，和他一比，竟生一我自不动如山的魄力。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全靠同行衬托。

涂远径自走了好几圈，才重新回到位置上，可一看到陆瑾沉和何殊的脸，刚好的心理建设又轰隆一声全塌了。

“apex”首场巡回演唱会，七万张票，这是什么概念？

他在“暮”唱了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百来场，全人数加起来都没超过七万，还不算重复的。

七万，他在台上往看一都得。

可问他想不想，他只有一个回答，想。

梦都想，也只有梦的时候敢想。

别说是七万，就是七千、七百，底能有人在听，对于他们来说，都足够荣幸了。

涂远觉得自己这辈都不会忘记，上次和“apex”这几个人同台的时候。

穿着同样的、被称为“队服”的衣服，站在同一个舞台上，唱着同样的歌。

哪怕那次的“暮”，底只有零散几个人，哪怕唱歌的时候，没有人认他们，也没有人喊他们的名字。

“上次同台我都觉得跟梦一样。”涂远愣愣：“在搜上挂了一天。”

谢沐然他们上搜就跟家常便饭似的，早就忘了最开始的时候，在搜上挂一天是什么觉，听涂远这么说，止不住还有些好奇：“涂哥，在搜上挂一天，觉怎么样。”

涂远：“觉我好红。”

那是涂远第一次真实会到，原来自己还有网红的潜质。

夜人静的时候，闲着无事就去微博逛逛，也不别的，主要就是看看自己第一条评论底，那一溜的涂哥好帅。

让他觉得自己可能不是涂哥，是发哥。

何殊被涂远逗笑：“其实还可以更红一。”

涂远知何殊什么意思，想了想，还是开：“底七万多粉丝看着呢，别给我们搞砸了。”

“又不是没唱过，搞不砸！”谢沐然拍了拍涂远的肩膀。

涂远：“上次才多少人，我们几个也好时间没上过台，好久没练了，一也不知能唱成什么样。”

“apex”首场巡演，这么多双睛盯着，就等着他们岔，涂远实在是怕给何殊他们添。

他打不了这个包票。

何殊只看着他：“哥，你想去吗？”

“其他都不重要，多时间没上台，多久没练，能唱成什么样，都不重要。”何殊尾轻轻一弯：“最重要的只有一个，你想不想去。”

涂远咬着后槽牙，没说话。

何殊又：“上次在‘暮’，唱的开心吗？”

涂远和杨浩他们对视一，最终。

能记一辈的事，能不开心吗。

“可那次，我们其实不是唱给粉丝听的。”何殊把涂远面前那倾着的茶盏放好，重新沏了一杯，在一片清雾中，开：“是唱给自己听的。”

“这次要不要试一，唱给他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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