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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一边在宿舍里收拾教材一边问方嘉。

方嘉坐在桌前“唔”了一声, 想是琢磨了一会, 促狭的说：“重要的是吃饱吗？重要的是你的心早餐。”

说完, 方嘉把红薯剥了递到顾渊跟前：“尝，觉比之前买的好吃，特别甜。”

顾渊凑过去咬一：“重要的不是哪家的甜, 是你的喂的好。”

“。”方嘉笑得不行，好不容易想起个土味话来, 他容易吗？

顾渊拿了东西往外走：“你确定不跟我一起去上课？”

“不去。”方嘉说，“我也不至于在跟到你们课堂上去。你一会别回了，直接去实验室，到帮我买午餐回来就行。”

“行吧, 听他们说今天堂有鱼。”顾渊说, “中午我早去，给你买香菇块面吧。”

方嘉：“标准啊, 顿顿又是又是鱼的。”

顾渊笑着走了，方嘉把自己要学的东西拿来，发现忘了带计算用的草纸, 就去顾渊书架上翻。顾渊有时候会把不用的笔记本和杂志什么的堆叠在一起。

方嘉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过顾渊的宿舍了，他阅读的书籍显然又添了些新的。方嘉意识的扫了亮，突然被一本书攥住了视线。

这本书他也有，大概是最初开始系统的学习潜，准备要潜教练时买的——《休闲潜百科全书》。

方嘉把书了来，顾渊虽然从来没有对他讲过, 但显然这书是他为自己看的。常翻的书和新书自然是有区别的，方嘉摸了书，边角有些许的折痕。

虽然这书他早就不知看过几遍，此时却因为是属于顾渊的，所以又拿回到书桌前，打开来看。书页上很净，一如顾渊别的书一样，他不喜直接在书上注释。

其实真的没什么可看的，方嘉直接翻到顾渊夹书签的那一页，这才发现书签竟然是一张照片，他的照片。

也不知顾渊是什么时候给他拍的，一张睡颜，穿着浅蓝的衬衫趴着睡觉，细碎的光落在他的上，竟然有一岁月静好的觉。

方嘉通过他这件衣服努力回忆着，似乎是顾渊第一次去磁鼓岛找他的时候穿的，旁边一角还能看到台上的盘底座。

本应该是一件甜的事，方嘉却觉得心里酸酸的，他不知顾渊是什么洗来的，大约也是常看的，两个人经常见不到面，顾渊却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任何怨念的话。

方嘉又把照片放了回去，书照着原本的样摆上去，就当是顾渊的一个秘密，没有被他发现过。

-

中午顾渊买了午餐回来，方嘉一般看书一边吃，被顾渊把书抢了过去。

“也不差这一会，吃饭。”顾渊说，“你这样书也看不好，饭也吃不好。”

方嘉没说什么，抢了顾渊一块，放嘴里。顾渊笑起来：“怎么回事？突然不跟我犟了，我有不习惯。”

“这叫不跟你一般见识。”方嘉牵笑了。

顾渊放心了：“看来还没有学傻。一会你睡吗？我定个闹钟。”

“不睡。”方嘉说，“等还要题，你睡会吧，傻了吧唧的非要跟着我的作息时间熬，你比我老呢，渊哥。”

顾渊笑起来：“老吗？昨天晚上你不是这么说的。”

顾渊中午也没有午睡的习惯，只是比平时早起一个小时，确实也会觉得困。他就坐在一旁一边帮方嘉掐时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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