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卧房自wei、脑海中想着小叔子路霄(1/1)

又是一日光正好。

切的光从窗墉洒卧房,金灿灿的一片。

沈姻儿睁开惺忪的睡,怔怔地望着朱红薄绡的床幔,床的镂空银熏铃中燃着浅淡的木樨香,窗外丫鬟仆从的叫好声绕在耳际挥之不去。

她不用往外看,就知自家小叔自又在院中练枪了。

枕中躺着的女翻了个,纤洁的藕臂拉过百缎衾被,盖住容光灼灼的俏脸,只留乌黑密的青丝在外和枕痴缠。

侍奉的丫鬟小见到步床的动静,便知她家夫人怕是又得过一会再起了。

她轻手轻脚地退去,吱呀阖上房门的声音响起,窗外的叫好声也逐渐远去。

沈姻儿掀开衾被,她被闷满额的汗,原本白皙的脸也变得红扑扑的。

新鲜的木樨香短暂地平复住她的绪。

她想床关上那扇会让她堕万劫不复境地的窗扇,可又舍不得随着风飘来虎虎生风的耍枪声。

闭上双,脑海中全是路霄光着膀站在院空地上练枪的形。

光会将他额前的刘海染上金,闪亮的汗珠顺着刚毅的颚滴在膛,顺着麦的硕大的肌和腹肌,淌那层薄薄的里……

一个月前,她那已故夫君的幼弟,她的小叔路霄,不知搭错哪,不再去练武场耍枪,反而每日辰时就在院中空地练习。

她是个得过滋味的孀妇,一便能瞧路霄里包裹得那鼓鼓的一团,是如何天赋异禀能叫人死。

便是他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童,全靠那都能让人罢不能。

沈姻儿想象着的模样,探着葱般的手指,将亵褪到纤洁无阜,竟是个白虎。

的山丘上,珍珠大小的瑟缩着,委顿地皱着,瞧着好不可怜,直想叫人将它搓红捻饱满起来才好。

沈姻儿也确实这么了,指和拇指的指腹压在上,甫一摸,的酮就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颤栗了一,连带着百缎衾被都跟着抖动着。

她隐约知自己和其他女是不一样的,路杭对她这不释手,常夸她玉骨冰肌柔。新婚半年,路杭夜夜都将她抵在床挞伐,直到她不过气才罢休。

她也在那个时候养起来睡懒觉的病,不到午膳时分基本不会醒。

如今因着小叔的练枪,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睡过懒觉了。

沈姻儿摸着,好似在搓洗被吃光枣,酥麻的快一波接着一波涌上,密集的鼓铿锵激越,咚咚咚快速敲击着她的心脏!

她想喝,檀微张要接住本不存在的雨,粉的小在压在编贝的牙齿上,尾翘着。

既像是一条斑斓诱惑的人蛇,又像是一朵伸勾引的罂粟

她不耐于压制,左手掀开百缎衾被,冷空气立刻她桃红菱纱小衣和桂青烟霞亵,氤氲来的薄汗被瞬间蒸

她也不觉得冷,反倒是有痛快的惬意。

鼓鼓的脯随着的动作上起伏着,小衣和亵之间一截莹白的腰,任谁见了都得血脉泵张。

的累积好似茶壶中的往茶杯中倒,一串接着一串,气蔓延到茶杯各,烧得茶杯表面发,而那茶积蓄,快要溢杯沿。

还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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