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1/7)
“呜……啊!殿……受不住了,求您轻些……”
落雪封了路,外是极寒冷的,可屋里的银丝炭却烧的旺盛,炭火的噼啪声混着化的香,燃了一室靡的气氛。从窗中不断透驸的尖叫求饶,声音断断续续,带了重的哭腔,可门侍奉的女太监们就如同没听到似的,将手揣在袖里不停跺着小碎步,好让自己在这天寒地冻的夜晚别被冻僵。
谁知昭公主今夜又要折腾驸多久呢?她从中回来的时候看着被贵妃娘娘气的不轻,也因此驸的哭声听上去比往日更加凄惨了些。公主府的人们都是打从心底激驸的,他府之前这时候殿指不定要拿他们撒气,但现在殿是只为难他一个人了。门外听着是让人憷了些,但他们这些侍奉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同他呢?说到底床上那人也是驸爷,比他们这些人的命可贵的多,殿就算讨厌他也不会把人怎样的。
在月升上中天的时候,昭终于折腾累了,气消的差不多了,她推了推秦墨的腰,那的玉势便顺势从他红的后中划了来,连带着粘腻的一起,将他的床单染的一片狼藉。
“起来,本累了要歇息了。”说着她朝秦墨的峰上拍了一掌,那两团白面似的上本就叠了数鞭痕,猝然又被她打了一,床上的人疼的气,但却没得到公主殿半分怜惜。他不过只是某个人的替代品,因着容貌与那人有几分相似的缘故才得了公主青,可假的始终是假的,他们成婚三年没有一刻温存,反是因他格柔顺、从不会反抗的缘故,近来殿折磨他的手段比起过去样更多了。
秦墨得了允许,他撤了缚在上的红绸,趴在锦被上了两气,然后他扶着腰撑坐起来去拿自己的外袍。他被折腾了几个时辰,现手足都在发抖,十指哆嗦着试了好几都没法将腰封扣好。
“别磨磨蹭蹭的。”公主殿瞥了他一,她没有半帮他的意思,嘴上却在不停的促他快些。
“是……”秦墨叹了气,他抖着两条了床,只觉得自己的双膝打,扶了床的立柜才没当着殿的面丑。
昭看在中,她摆了摆手:“不必跪安了。”
“谢殿。”秦墨轻声谢,然后默默退了去。
“公您可算回来了。”驸同公主从来都是分房睡的,秦墨的卧室虽不偏僻,但在偌大的公主府中也与昭歇息的地方离得很远,他刚一脚踏屋,随侍的小竹便端着乎乎的手捂凑了过来,他原先便是秦家的小厮,随自家的公一同的公主府,也因此待他更有人味些。
与公主行房后秦墨得洗过才能睡,小竹执意要帮公更衣,却在看见他一的齿印鞭痕后红了眶:“公您别这驸了好不好。”他到底还是个孩,喜怒都写在脸上:“小的是真怕这般去,您迟早要被公主殿折磨死了啊。”
秦墨疲惫的对他笑了笑:“胡说什么呢……”说着他拍了拍小竹的安他:“她是公主,我是驸,她如论对我如何也不会要我命的。”
小竹了鼻,瓮声瓮气的抱怨:“早知这劳什驸这么折磨人,当初就该让给大公,谢姨娘说什么攀上了凤凰,她就从没安过好心。”
“别说了,当初便是我自愿尚公主,这都三年过去了还提这些有的没的作甚?”说着秦墨刮了一他的鼻:“男汉哪能这样,鼻都来了。”
“啊,公你什么都没看见。”小竹被他指来,忙低了用袖去揩,的两只耳朵红了一片。
秦墨哄了小竹不再担心他,便整个儿躺到了浴盆中,说没事是假的,殿手没得轻重,上的伤泡了又又痛,但说到底一切都是他自己求得,怨不得别人。外打更的梆声传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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