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3)
第一天行程结束,众人回到酒店时已过晚上九。有的人要结伴去附近的超市买零,有的人惦记着酒店大厅的台球桌,还有的人只想赶回客房休息。
柏昱被一帮人拖住,非要跟他在台球桌上大战三百回合,柏昱推脱说累了,想回去休息,结果方敢突然胳膊挽袖地加对话,用大老板的份压人,偏不让他走。
在这期间,没人在意毫无存在的程宵,方敢倒是同他客了一句,问他要不要留玩一会,程宵答得恭恭敬敬,表示自己不会,方敢也不是那不识趣的人,见程宵不乐意往人堆儿里凑合,就随他去了。
柏昱逃脱无门,只好从包里掏房卡,连着挎包一起给程宵,又很抱歉地说自己不会玩很晚,让他别睡熟了,想着给自己开个门。
程宵接过东西,答应得痛快,离开得更痛快。
他们也的确没玩太久:第二天要早起坐船。不过方敢东,在酒店买了几打啤酒,又让人从商店带回来不少酒的零,一帮人连打球带吃酒,倒也嗨得尽了兴。
柏昱不好烟也不喝酒,但是据景需要,他倒是可以舍命陪君。这一晚,他陪了方敢一瓶,又慢吞吞地糊着一帮疯喝了一瓶,最后以微醺的状态挥别众人,用比一晚一倍的时间绕到了自己住的客房门前。
他不停地怼着门铃,嘴里糊不清地喊着程宵,叫他别睡了,快来开门。
好在这一层住都是他们公司的同事,相邻几个屋的状况也都相差无几——有的和柏昱一样,自己一个人被关在屋外;有的则是两个人都喝得醉醺醺,倚在门框上,好半天也找不到房卡。
柏昱觉等了好久,他面前的房门才被打开,程宵站在门后,上裹着酒店的浴袍。
“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啊……”柏昱挤屋,黏黏糊糊地埋怨人。
“抱歉。”程宵关上房门,跻着拖鞋往屋里走。
一缕令人烦躁的焦糊味从柏昱鼻前飘过,他顺着味,跟上程宵的步伐,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你烟了?”
程宵抬起手,指着窗说:“我在台上的。”
柏昱想说,重不是你在哪儿的,重是你连拖鞋都没带,竟然没忘了带烟?
“你哪儿来的打火机?”柏昱问。
程宵回说:“我的电烟。”
哦,那的确不需要打火机。
柏昱摇摇晃晃地走到自己床边,呆愣愣地坐了片刻,想起自己还没有洗澡,又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双脚蹭着地毯,向浴室走去。
程宵在自己床上躺好,看着手机,听着哗啦啦的声,疲惫席卷全,恍惚间好似梦了一回周公,再睁开双的时候,发觉浴室的声还未停歇,猛地意识到事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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