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滴血、惧意(1/2)

第四滴血、惧意

暮沐直到这个时候才知,死去的母亲确实将她保护的很好,嘱咐她必须记住日暮巫女的故事,甚至要求她上耳机保护自己,给予她十几年的平安。

日暮巫族,他们的特征是最纯粹的白发蓝眸,而对于他人来说,日暮一族的巫女是比起一般女巫还要骇人的存在,因此在几千年的火刑女巫运动,日暮巫女遭到追捕,濒临灭绝,日暮巫族的祖先们携家带眷逃了来,往东方迁移,日暮巫女的血脉才得以传承去,同时也刻意逃离了血族们的监视,毕竟血族把她们当成利用的工,尤其因为血族女人不容易受,相较之,日暮巫女们更显得珍贵稀有。

而他们这么一逃,白发蓝眸的日暮巫族成为传说,没有人再见过他们。但是这一次日暮巫族终究仍是被血族识破了份,暮沐当然也想过,如果当时她没有摘耳机,利用自己的天赋去寻找好友,是否就不会招来被他人侵犯的后果?

答案,自然是个未知数。

*

在血池中被迫行结合后,暮沐被朔派来的女仆服侍清理,然后送回房间,一整个过程,暮沐都没有说话,底尽是一片死寂的郁,任由那些女仆替她将清理净。

当女仆把她送回房间时,暮沐撇她们,迳自走到浴室去,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著镜,面无表的打量镜中陌生的自己。

上穿著一的简约裙装,一雪白的柔顺发丝及腰,由浅褐转为冰蓝的潋滟瞳仁染上一抹郁被吻得胀发疼,泛鲜艳的血红泽,白皙细的肌肤在雪白发的衬托更显得肤苍白,而颈项锁骨尽是一片瘀青吻痕。

很痛,不上,还是心灵上,都是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她的挣扎在他的里也不过是猎的反抗动作,他注视著她的神,像是在玩味,兴致盎然的看她由挣扎到绝望的过程,等著她败阵投降。

怎么样?对于这个房间还满意吗?突然,后传来一熟悉的磁嗓音,但在此刻这声音对她来说十分刺耳。

暮沐透过镜看著刚刚才侵犯她的男人,忍不住嘲讽的勾起嘴角回答:谁会对囚禁自己的牢笼满意呢?

西格里斯闻言,却只是眸光浅浅的透过镜凝视著她的双,然后缓步走近她。

听著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暮沐绷,隐忍著心底翻腾的怒焰,用力咬住,死死的瞪著镜中的黑发男人,却不发一语。

但是他走到离她有三步远的距离后,便停了脚步,懒洋洋的徐声说:你恨我,我知,当然我不可能不碰你,我需要你。

你需要我的神血,这我清楚,但是我非常不愿意与你发生关系,请你尊重我的意愿。暮沐阖上生生的说:现在,让我回去!

很遗憾的,我不能放你走。后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说著,但语气里却没有任何遗憾的意思:先说你的外表变化,发与眸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类,再来是你的耳机也被我破坏了,那个耳机有安定心神以及驱的咒语,你没有那个耳机,等同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俎上,只要有个怀有恶意的亡魂盯上你,你也不用活了。

暮沐闻言,不禁攥了双拳,她难自己就只能任由他摆布侵犯了?也无法获得自由?

我再提醒一个更实际一的问题好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扬眉问:你的份是日暮巫女,你这样光明正大的走去,是想要被其他的血族绑架,跟更多的血族男人吗?

暮沐形一僵,却没有说话。

你自己好好考虑一吧。他冷凉地丢一句后,便直接转离开了,只留她一人在房间里,对著镜沉默不语。

听著他所说的话,她心里只有排斥,憎恨的绪逐渐涨满,她怎么也听不去他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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