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似ai非ai(1/1)

17.似

趁着日落余晖赶回同乐园,远远望见门立着一个形,影影绰绰不知是谁。陆靖柔好容易放的心又悬起来。一时担忧寻不着双喜,一时又怕他两个偷着离席之事被人撞破,倘若别有用心之人要诬陷,她半分凭据都拿不

躲着什么?

萧阙好笑又无奈地回看她,陆靖柔正地揪住他的衣裳,试图缩成一团藏在他后。

来吧,是双喜。他柔声说,顺手给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又把松脱的簪好,回去皇上问起,就说走迷了路,是双喜寻到了你,明白了?

陆靖柔愣愣地看着萧阙无比自然地给她整理发,像一只忘记吃树叶的考拉。

娘娘?娘娘?双喜抱着一捆莲蓬叫她,娘娘,回神了!

陆靖柔打个哆嗦,才发现自己已然坐在观戏楼的二层,又落回了那个锣鼓震天,喝彩声不断的世界。所幸无人注意她中途离席,皇上亦不曾过问。双喜凑在她耳边小声:不知哪里来的猫,惊了孙答应一

陆靖柔赶忙伸了脖闹,孙答应大约怕带的活,站在地上脸煞白。几个答应倒是面如常。一旁的皇后托腮,满脸看好戏的神,只有娴妃被孙答应的动静惊了一,捂着嘴吭吭咔咔一劲儿地咳嗽。

那猫却步态悠然从众人中间直穿过去,定睛细看,是只胖嘟嘟的三妹妹。她看着三翘着尾一步步走远,同双喜咬耳朵:好圆的猫!你说我现在跑去它一把,孙答应会不会恨死我?

双喜表示赞同。

皇上晚间来了,今夜不得已翻了孙答应的牌,因而后半夜须得回去。陆靖柔懂他的苦,皇上却自觉对她不起,床上动作得格外谨慎小心。

朕上次将此伤了他小声问,如今都好全了罢?

陆靖柔,他放着千万分的小心,缓缓将紫黑的向里边送。陆靖柔自从上次被他不小心伤了之后,就再未承过雨,故而一时吞吃不了。他那自十多岁开人事,御医承了太后的旨,暗暗用药将其养得愈发大,将了三分之一,就又十分困难了。

中嫔妃都有保养秘方,日夜不敢懈怠,作养一,掐在掌中如凝脂腻。他转而埋首两团堆雪似的面或轻或重地压碾,两颗红粉樱桃珠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陆靖柔被刺激得了两声,分神想着:莫非他自己没有,所以格外吃?她摸了摸皇帝的后脑勺,叹白日一天坐得腰僵胀,晚上居然还有力气肱相叠、被卷鸳鸯。皇上真乃神人也。

她捧起他的脸,十分耐心地去吻他的。皇帝生着细的鼻,卸去了通冷戾,颊边染满迷,如同一只被化开的桃妖。陆靖柔每当这个时候,就会不只一次地想,如果他不皇上,应当是个温和羞赧漂亮的年轻男。可惜每个帝王都过江山人双双赢的梦,到老俱成了孤家寡人,无一例外。

他不留给她时间思考,兀自皱眉,把住她的腰猛楔来,袋狠狠拍击着。陆靖柔里已经透了,鲜红熟里淌甜津津的。难以言喻的快乐极速发酵,他低低地息,大开大合地业已被他捣成白沫,层层褶皱浪涌一般,推挤引诱着威风凛凛的外来者,一些,再一些。

皇上时间很,把她拗起来草草颠了几番,将龙悉数在里。他这回偷着来她里,边只带了几个小太监,不叫众人声张。明儿跟敬事房说,给宜嫔记上,朕叫留着了。

陆靖柔抱着被翻了个,听见皇上在外间窸窸窣窣地穿衣裳,不一会儿一声门开,想是径直回了养心殿,看时间孙答应差不多要到了。

她抹了一把汗津津的额,忽然发现,皇上才像来侍寝的。

太医说只是外伤,只是血得多了些。如意儿半跪着检视他的右臂,一四寸多的伤横亘其上,血翻卷,淋漓的鲜血将半边衣裳都染透了。萧阙脸青白,抿着一声不吭,半晌才咬牙挣扎着说:叫梁维和刘金杜务必盯死了那。有半动静,生擒了来见我。

有人送来服的伤药,如意儿小心地拆开纸包,用一把小银匙调在酒里。萧阙撑着,接过盏喝尽。

如意儿见他服了药,心里稍安,轻声:这几日爹暂且歇息罢,如有事,尽吩咐儿

萧阙闭目,忽而又睁开:值房里西边柜里有个螺钿的盒,明儿你取来送到钟粹去,别声张。尔后想想又,若是宜嫔问起来,你只说我是办差,一时间赶不回来,记好了?

从前看他二人时常来往,只当是匪浅。如意儿今日见他如此,心里已经七八分明白。

他连声是,低弓腰慢慢退了来。外已经三更天了,仰就能看见漫天璀璨星河。如意儿手心的钥匙,心里想着那个和他在围场草甸上打儿,肩并肩数星星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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