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05(1/2)

番外05

看见镜里的自己，熊霁山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

他脸上从左角到颌的那条蜈蚣已经没了。

伴了那么多年的疤痕如今只剩淡淡痕迹，看上去祛疤的位和黝黑肤有些差别，不过摸上去手已经是平整的了。

月很喜摸他去了疤的地方，说好像婴儿的肤。

左的问题熊霁山也去理了。

是窦任一律师朋友介绍的科专家，在港城，熊霁山前后过去了两次手术，虽然视力无法恢复如以前，但也足够日常使用了，就是夜视时比较模糊，得多依赖右。

前那割纹还在，月没要求他把这一纹也熨了，不过他自己熨脸的时候问过医生，对方说这个程度的疤痕要完全去除太困难了。

而背脊一大片被火树烧来的疤痕，他没打算去掉。

他有别的打算。

房间门被叩叩敲了两声，窦任在门外问：喂老熊，你换好衣服了吗？

熊霁山边取了白衬衫上，边应着他：差不多了。

今天有重要事，得穿得比较正式。

黑西装外和都熨得笔，但领带他打来打去都不好，确实不擅。

他索拎着领带直接走房间，同样穿着正式的窦任和乌韫已经在走廊上候着。

好笑的是，这两人也和他一样，手里捻着条领带。

三人活了这么些年都没怎么正式穿过西装，更别说打呔了。

窦任睇了他一，明知故问：你也不会？

熊霁山：嗯。

其实有视频教的乌韫低声咕哝。

那你怎么不跟着学？顺便可以教我们。窦任调侃。

乌韫不搭理他了，邁走到走廊尾端的房间门，敲了敲：，我们都准备好啦。

房间没人应，但很快房门被拉开，月从走。

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

在她上的黑连衣裙好似一朵倒扣的黑暗曼陀罗，走动时裙摆如在风中轻晃，衬得她一双笔直双白皙泛光。

月蹬了蹬脚上的黑短靴，扫了三个男人一，问：你们都拿着领带是要嘛？

乌韫抢了个第一，赶把手里的领带递过去：，我不会打呔，你帮帮我嘛。

月倒没拒绝，接过领带，低。

这事乌韫天天，像只被驯服多年的狗崽乖乖低，等月给他系上领带。

月十分熟练，手指一翻一拉一调，已经打了个很漂亮的结。

窦任也走过来，递给她领带：我呢？

白了他一，月也接过他的领带。

还没等她开，窦任已经低，幻想着前是他的小新娘给他系领带。

以前他们去吃一些有dresscode的餐厅，也是月替她打呔。

晚上回酒店，领带还能很多很多事。

绑在手腕上，蒙在睛上，或者像狗圈一样箍在他的脖上，月扯一扯，他就乖顺地跪在她给她。

最后到熊霁山。

大的男人弯宽厚背脊，一动不动，和前面两只小狗没差。

月认真给他系好，再帮他把领整理好，轻声问：你之前没穿过西装？

没有，在那地方，没机会。熊霁山声音依然沙哑。

哦，好啦。月最后还帮他把西装外扣上。

四人从狭小的旅馆楼梯踱步而。

样貌各有特的男人个个腰窄肩阔，被他们护在中间的黑发女脸俏，黑眸朱，无论男女都是一黑，压迫极，气势十足，把小旅馆的老板看呆了。

这偏僻山区的小乡镇里哪曾见过这样的阵仗？

天有，车前玻璃时不时会洒上银粉般的细雨。

还是熊霁山开车，这段路他跑了几次了，无需导航都能找到方向。

上了车的月安静看着窗外往后倒退的山景，后座的两个年轻小伙一开始还吵吵嚷嚷，但越来越近目的地，两人也安静了来。

今天是金先生的葬礼。

车开到金家的殡仪馆时，门空地上已经停了许多辆黑轿车。

金先生的手们穿白衣黑纱，平日他们都已经惯了这活，来客车辆在他们有条不紊的指挥一一停放整齐。

月尖，隔着几辆车就看见了一辆熟的黑奥迪。

熊霁山也看见了，沉声：他今天也来了。

嗯，真没想到啊。月撑在脸畔的手指敲了敲颊骨。

一行四人车后往主馆走，有人替他们别上了纯白绢。

平常人家收的是纸币帛金，来到金先生这儿，收的全是金条金块金摆件，金灿灿的得保险柜满满当当，几名人把满的保险柜阖上，拉去别的地方藏起来，另外几人会立刻拉个空的保险柜过来替上。

月给了三块金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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