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三年(1/2)
又过三年
清晨,林熹接到了洛来信。
来自定北侯府。
赵奕凡每年都固定给她寄三封信。
容大同小异,全都是赵蕴近日又了些,新练了什么功夫,得到了谁谁谁的称赞,或者说赵蕴最近味变了,突然喜吃起了辣,或者说赵蕴几时几时小醉了一场…
诸如此类。
信封很厚,林熹迫不及待的打了开来。
一沓银票和信纸折在一起。
她把银票袖里。
信纸孤零零的被遗落在桌上。
伴着信一而来的还有一个大包裹,玉嬷嬷喜滋滋的翻着:“天啊,这是不是京城最时兴的料啊?正好给小您两件裙褂!哎呦这个这个,还有一盒血燕,正好给小补一补气…”她说着说着突然自己捂住了嘴,把血燕盒一遮,贼般往外看了看:“这么个好东西,可万万不能叫红珊那个贱蹄知了。”
厢房的木窗被推开,晨曦的光撒在豆蔻少女上,她面平静,似在沉思,又似在发呆。
玉嬷嬷越老越碎嘴,一旦开了就停不来,又开始叨叨絮絮的怒骂红珊:“…个贱,仗着生了个小少爷就把小的屋夺了去!呸!也不看看小您将来可是要嫁候府的!让她狂!有的她求您的时候!”
一年前,红珊有了,自是不能再住人房。
林玉壑让她住了林思的厢房。
她吐的厉害,没日没夜的折腾,林玉壑隔着一间厢房当然没觉,可林熹的主屋与林思那一间也只隔着一堵土墙。
所以,林熹便搬到了玉嬷嬷的人房里住。
主屋,自然教红珊登堂室了。
林玉壑曾安林熹,待红珊生孩,就把屋还给她。
瓜熟落后,是一男胎。
林玉壑欣喜若狂,还屋一事他似乎忘了。
玉嬷嬷把血燕锁了箱里,一回,惊见林玉壑消瘦的影立在门侧,也不知站了多久
她心扑通:“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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