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ding到我了(微h)(1/1)

到我了(微h)

莫如忻第一次和陆一墨接吻的时候,是一个燥的夏天。

那是大一暑假的时候,爸爸和继母刚刚搬走不久,家里只剩她一个人,空落落的,她便以“外甥女”的份带着行李就搬去了陆一墨家。陆一墨一个人住,两室一厅的房,不算大也不算小。他是被她无赖惯了的,也明白家里没人她可能不习惯,没说什么就由着她住来了。

莫如忻仿佛没听过男女有别这个词似的,成日里在家只穿着吊带和就到跑,致的的吊带包裹着饱满的房和纤细的腰肢,修直的双完全在外面。

毕竟他是个有血有的男人,陆一墨忍不住问她:“你在家里也这么穿吗?”

“你家空调没我家的凉快,人家嘛!”莫如忻狡黠地回答:“你该不会因此就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小孩。”陆一墨转,并没有回答她。

莫如忻不知,多少个难辗转反侧的夜里,她完无瑕的酮现在了陆一墨的脑海里。每一次有这想法的时候,陆一墨都暗骂自己“禽兽”,可是他不知,他正中了莫如忻的圈,她明里暗里都带着小心机勾引这个“舅舅”。

接吻的那天是个蝉鸣呱噪的夜晚,陆一墨难得的有空闲,了班回到家里,被莫如忻拉着陪她看电影。

那是一带有恐怖彩的电影,莫如忻坐在旁边一会吓得抓住他的手臂,一会又激动得大喊大叫,陆一墨从始至终都面无波澜。直到——

电影里面的男主角递了一颗剥好的桔给女主角,说:“我妈最喜我替她剥桔,剥的一丝不挂喂她吃。”

女主角问:“要不要喂吃呀?”

他答:“没,也没老婆。”

女主角又说:“要不要喂妹妹吃呀?”

他答:“没妹妹,也没老婆。”

莫如忻咋咋呼呼的,发激动的喊声:“这段好带啊啊!”

刚好桌上就有她刚刚剥开吃了一半的桔,莫如忻心血来,取举到陆一墨面前,模仿:“我妈最喜我替她剥桔,剥的一丝不挂喂她吃。”

陆一墨无奈地看着她。她威胁的神,仿佛陆一墨不合她就要翻天覆地一样。他当然不害怕她的威胁,但是偏偏她的小作和她模仿的表极了,他的大脑还没有组织好拒绝的语言,嘴却先一步对上了台词:“要不要喂舅舅吃呀?”

莫如忻撅撅嘴表示对他私自改词的不满,却还是继续演着,一本正经地说:“没舅舅,也没老公。”

陆一墨没再接去,似是不耐烦陪她戏了,低咬住了她手上的桔。莫如忻愣了一,心怀鬼胎的她当让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假意小气地抢桔,立刻抬咬住刚刚在她手里的另一半。

到陆一墨失神,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手指的宽度。莫如忻像只小仓鼠一样咯吱咯吱地嚼掉了她中的桔,毫无疑问地,两个人的嘴就这么碰到了一起。

生猛的莫如忻同学,就这样顺势把一米八五的“壮汉”陆一墨扑倒在了沙发上。不知是他有意为之还是真的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傻,总之陆一墨任由莫如忻把自己推倒在沙发上,任由她双手撑在他的上胡作非为,任由她加了这个吻。

莫如忻的吻技很青涩,她只是学着在影视剧里看到的那样,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他的嘴,像是一只饥渴了许久的血鬼,把陆一墨的唾当成她能量的来源。

陆一墨被迫承受着,又或者,半推半就地享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停止啃噬他的嘴,说:“你那里有个的东西,到我了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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