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一(寄延H)(1/3)

今年的初夏与前些年相比了些。

孟今今沐浴后,披散着发,走到院中透气。

星月辉,一弯斜月挂在天中。

早上过雨,鹅卵石地面还残有迹,清新的空气带着院中的香,二皇正懒懒地侧躺在紫藤架椅上,单手支着脑袋,翻看着小几上的信件,上只挂了件檀寝衣,玉白的膛坦一片,姿态颇为妖娆。

孟今今看了他一,目光落在他的那疤上。

三年前他那时伤还未痊愈,为了救她来,没有好好修养,伤腐烂,后来刮去了腐才好,留了这狰狞的疤痕。

每每看到他这伤,孟今今除了心疼,哪还有什么气。

她从山里来后不久,二皇便将柳照这些年所之事一一揭发。之后柳照被放,虽柳相未曾参与其中,但她自认教无方,无能任百官之首,辞官归隐,而原为同谋的他被贬为了平民。

孟今今不明白为何这么,他本可以将自己完全摘来再去揭发,但他却说他厌倦了,那段只有悲愤怨艾的过去已经折磨了他太久,他早该放,只是他除了恨和报复不知该什么,直到她现。

孟今今听完抱得他快要窒息,他很是很受用。

自此之后,他便只许孟今今叫他寄延。

玺帝念他着的那一半血,并未想将他贬为庶人,但他只想彻底摆脱过去。

如今他便住在孟今今的孟宅,因人增多,孟今今不得不重新觅了较大的宅院,把曲婆也接了过来。

这三年间他闲来无事,每日得最多的事便是牵着她的手黏着她,原本瘦削的了些来,面被养得光红,铺里的人一开始对他都有些发怵,那时他瘦骨伶仃,不笑时总是透着渗人的觉,没人样。后来慢慢的,也敢当着他的面调侃他活似孟今今上的挂件。

前段日他忙了起来,虽然他没说在什么,但孟今今通过锦风多多少少猜到了。

他先前训了一只独属自己的暗卫,如今些暗杀,保护人的事儿,听闻在天城一带已小有名气。

在这之前,这群暗卫是专用来给辛添堵的,只因记恨孟今今被冤枉时,他寻上他们时,辛的那一句与他无关。

他惯招惹其他人,又是最积极认错的一个,每每被孟今今念叨,他会先倒打一耙说她凶自己,装可怜,又或是哄着她消气。

寄延看她来了,将手中的信放回去,双眸盯着她的打转。

孟今今没急着过去,站定在门着舒服的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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