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落雁的故事】（13）回信(1/3)

2021年1月8日

第十三章·回信

昨晚一直折腾到半夜，后面睡的太沉，就连晚上了雨也未曾知晓，不过当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雨过天晴，只有地面依稀还留有迹。雨过无痕，就连空气都新鲜了许多，不仅如此，此时天上竟还升起了彩虹，真是好兆啊。

兰朵儿一夜挨姦，还趴在床上不想起来，我没有去理会她，自顾自的穿了衣服就离开了。

大婚前就听说最近会有一批使者从南方归来，因为这几天的重都在婚礼上了，直到现在我方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事，心险些误了事，我便赶忙往议事的地方走了过去。

果然，那些人刚好也是昨天晚上才回来到，本想着当晚就要见我，但听说我刚成婚，便没有打扰。不过这好了，一路上舟车劳顿，不用他们来找我，我便主动找上了门。

因为久没有和大汉打了，匈人有关于大汉朝堂的信息认知，多来源于南来的商贾，但商人们固有的偏见使他们传播信息时容易夸夸其谈，或者夹带私货。虽然母亲也是汉朝人，我从她那里获得的信息比平常人要多的多，但是算起来，母亲离开故土至今业已一十六年了，她嘴里的那些过往估计早已是人非，所以实则而言，匈人对大汉了解知之甚少。

但这一次，我亲自派去的这批使者果然没让我失望。我原先知刘骜的年号已是鸿嘉三年，但没想这一转就变成了永始元年。并且从这些人的里，我才得知即使是在大汉朝，姓王的势力也很大，皇太后王氏的族兄们，以王凤最有权势被拜大司大将军，而皇帝的其他几个舅舅也都封了侯。

我还想从他们里了解更多，但他们还没有来得及细细说，便向我呈上了重要信件。呵，居然还有一封是关于母亲的，使者刚解释完是皇帝代为转呈的，我就已经打开了信笺。

果然不所料，丝质的锦帛上，是汉朝皇帝严厉的敕令。这可以打消母亲的念了，我心里想着便重新收好了信件，然后不不顾的，撇开这些人径直走去母亲那里。

侍女们见是我来了，也没有阻拦，皆微微弯腰作揖就让我去了。走过门帘，到母亲的闺房，没想她在上妆，而且云香也在，她就站在母亲的后细细的为母亲打理发，两人窃窃私语，还有说有笑的。

云香手不凡，老早就发现了我，手里犹自梳理着母亲的乌黑发，睛就往这边瞥了一，发现是我的时候她嘴里动了似乎想说什么，不过被我一个禁声的手势打住了，我摆了摆手示意她继续我可以等，她便回过接着给母亲上妆了。

女人都是的，就连不人间烟火的母亲也不例外，已经三十的母亲，红柳眉的看起来也就二十的姑娘般模样。她上着一件绸布的墨绿纱裙，腰间系一条彩束带，脚在踏一双红鞋，人仪态端庄，表淡雅，嫣然一副芙蓉。

母亲天生丽质，星黛峨眉，即使用沉鱼落雁、倾城倾国这些词汇也不足以形她的貌，并且举手投足间时刻透成熟优雅的气质。这样欣赏人，并且她还是我的母亲，心里难免会有莫名的冲动与难言的罪恶织，我就这样站在门边，贪恋的睛一刻不眨的盯着母亲妙的姿，恨不得她后的云香是我。

梳理完一青丝，云香便盘住她的发丝绾了一个好看的髻，接着上了一支玉钗，然后伸手顺了顺垂在她后的发，母亲心知云香已经打理完毕，便用手拨了耳边的几丝云鬓，接着才动了动脑袋，左右看看妆容的效果。

母亲本就国天香，加之云香手巧，母亲被打扮的仪态很，她心里颇为满意，还了少见的迷人笑容。难得的轻松惬意时间，似乎让母亲生了少女怀，她不免对着铜镜多看了几，秋朦瞳很专注的看着那张镜。

几乎也就是一个眸，母亲便从铜镜里看到了我。我一直就站在她的后，母亲发现我也实属正常，整个过程我一直在望着她发呆，神就没有离开过，这样痴缠的烈神被母亲撞了个正着。

“伢儿……”母亲放了手中的胭脂粉盒，嘴里悠悠的开。

她说完还转过了脸来，就这样我没得及移开的视线又和母亲撞上了，害怕被她发现我里的灼，我赶抬了抬收回了视线，嘴里忙不迭的回了句“母亲。”

“我老了吗……”母亲中喃喃自语着，一只葱白纤的小手在韵白腻的脸上，许是发现了我刚才在对着她发呆，母亲若有所思的看着前面的镜有些神伤起来。

女人还是最怕老去啊，尤其是无人问津孤独的老去。遥想十几年前，她也是这般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梳妆自己的容颜，期待憧憬着心的人早日现。差错，被命运安排着嫁大漠，和时已年迈的父亲成婚，仔细想来，母亲的一生还真是坎坷。

这么天资绝佳的人，居然嫁给了一个老，然后没过几年就开始守寡，数十年弹指一挥间，独留人空守闺房，虽然还是那个人那个世，但是如今坐在镜前梳妆的女再也不复当年的青葱可人了。

真是天妒红颜，不知母亲是和我一样在为她的世叹息，还是见我盯着她发呆而生慨。不过母亲的一句叹息还是让我生了无限怜。

“不，你一也不

老。”云香还在旁边，但我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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