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宋:陌上hua开(依然是王爷勾引了老师)(1/3)

雨绵绵,路边的一小茶摊上坐着几个客人,茶摊旁的火炉上一壶开咕噜咕噜地响,嘶嘶地冒着气。

年修文寻了一个空位,摘斗笠放在凳上,要了一壶茶,茶叶应该不是新的,喝着有一陈旧的味,不过门在外,他也渐渐地随遇而安,不那么挑剔了。

“哎你说这新帝登位三年了咋还不选秀呢?我家姑爷家那哥儿等选秀等了两年,这不,实在等不及了,刚嫁去了。”

“莫非新帝不行?”

“胡说!据说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娶了前丞相家的儿,那可是个极的哥儿,可惜是个没福气的,生病不在了,正所谓是除却巫山不是云呀。”

“不过据说皇上找到了昔日四皇的遗孤,有意立为储君呢。”

“喝茶喝茶,虽说今上倡导我等士人广开言路,但是妄议天之事对君是不敬的。”

“哎哎哎老迂腐,以前景帝听不得别人说半句不好,我老也是半只脚踏棺材的人了,好不容易可以大胆说说话了,哼,你还不让我说。”

后茶摊几个老者的谈话声还在继续,年修文起前往附近的驿站,将最新写的一封信寄了去,正离开时,一位驿丞叫住了他恭敬:“可是年修文大人?”

年修文回礼:“在已无官职,大人不必如此客气,请问有何事?”

驿丞笑:“此有大人的一封信。”

年修文愣了愣,他每至一停留七日,必然会寄两封信,一封是关于初至时的所见到的奇奇怪怪的风土人,第二封是即将离开时对第一封信中疑问的解答,以及写自己想要去的一个地方,说是信,更像是严谨的游记,提问题在经过实地探查解决问题,即说了当地的奇异之,又令看信之人不至于乏味。

三年以来,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也习惯了每一封信都没有回音,可今天乍然收到回信,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驿丞将一封信到年修文手里,问:“大人可要来休憩一会儿?”

手抚过黄的信封,上面的金印表明了这封信来自于皇族,年修文神有些复杂:“那边麻烦大人了。”

驿丞很有地将年修文带到了一个单独的休息间里,他打开信,看着那熟悉的笔迹,心中有些难耐的激动,比起他写的那有些严肃的地方人记录,这封信的容显得有些絮絮叨叨:

“......老师之前所言,至一时被住民泼,本以为是排斥外客,未曾想乃是迎客习俗,中土之大,当真是无奇不有......”

“......不知老师可还记得淮音府大总,他曾经是四哥府上客卿,抄家时四嫂诞双生,四嫂明慧,知四王府凶多吉少,命他连夜带走了其中一。后淮音立府,他前来投奔,此肖似四哥,温和,勤而慧,淮音有意立他为储君......”

年修文继续往看,面的容似乎是隔了一段时间才写的,墨迹与上面有所不同,写信人的语气似乎有些气急败坏:“......他们说天岂能立他人之,一个个都来朕的家事,还妄图死谏,朕在金銮殿上剑于颈间吓唬他们,一个个总算消停了,朕还是应该多给他们找......”

年修文的睛里染上了浅浅的笑意,他还记得宋淮音曾指着一段话问他:“帝立幼,诸臣阻之,帝愤而置剑于颈间悲呼:‘卿如此朕!’臣皆不敢言。老师,这位皇帝这么就不怕大臣们睁睁地看着他死了吗?”

他当时淡淡:“死谏者,留清名于世,君者,大逆不,所以那些大臣不敢的。”

没想到时隔多年宋淮音竟然将这一招用到了他自己的上,想到这里竟然会有一吾儿成的欣

“......你之前说路过一大片桃林,桃盛开,灿烂如锦,淮音之前微服去郊外时也看到田垦间野盛开,虽不如桃妍丽,但也别有趣味,不禁让淮音想起了一句诗:陌上开,”

最后四个字写信的人笔极为用力,甚至字形也比信中其他字要大一些,年修文盯着那四个字若有所思,良久,喃喃地念那句完整的诗:“陌上开,君可缓缓归矣。”

年修文回到年府的次日,便收到了的旨意。他对着镜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再次踏了大昌的皇,太监带着他来到一方殿后的院,穿着白常服的帝王正在专注地茶,年修文行礼后,宋淮音抬:“坐。”

白釉茶盏被推至年修文的面前,宋淮音温和:“这是今年刚上贡的茶,老师尝尝。”郁的茶香,微苦回甘的正如他此时的心境。

“太诏书已立,老师可愿朝拜为太傅?”宋淮音看着年修文沉思的脸,又:“淮音知老师不喜束缚,老师可自行拟定来给太上课的时间,其余时间老师可自便。”

“好。”年修文看向宋淮音,这位新帝在他面前从未自称过朕,即便是书信里,除了被气急了,也都是以淮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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