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隐秘的快乐(1/2)
许歧回家的时候,陆羊正跪在地上地板。
清洁剂的味混合着腥气从许歧鼻端隐隐飘过,原木暗纹地板蒙着一层光,有些已经了,有些还未,显现斑斓的颜。
昨天,许歧把陆羊压在地上了一个小时,事后,陆羊腰酸,好半天才站起来,两个膝盖红了一圈。许歧手一摸上去,陆羊就瑟缩着后退,那里疼得厉害。“明天把家里收拾一遍,都生了灰尘。”陆羊肤很白又很脆弱,无论是青的红的紫的,在他上都很显。现在,他的膝盖因为沾了一些灰尘,新鲜的红变得黯淡。许歧搓动手指,手指之间隔着一层细小的灰尘,很燥,又脏。陆羊。地板是实木的,打扫起来很费力。先要清扫灰尘,然后用拧的抹布把地板一遍,通风晾,再打上一层蜡。房间接近一百八十平,完全打扫一遍,要四五个小时。那智能扫地机人,可以分担大分工作,陆羊不知有这东西,许歧知,觉得没必要用,反正陆羊也得好。
客厅窗大开,凉风鼓,掠过地板,宽松的睡衣形成了些褶皱,贴着陆羊。
睡衣该换了。这个念只是一瞬,许歧的注意力便被引向了其他地方。陆羊双手握住抹布,在地板上来回着,呈现上伏地,翘起的姿势。许歧想起来,昨天他,是同样的姿势,接着忆起自己的被小绞的快,上烘烘的。
“陆羊,去洗澡。”
陆羊抬起,疑惑地看着他。
“去洗澡,把也清理一遍。”
“可是,地板还没拖净,然后,待会还要还要打蜡。”陆羊小声说。他上了一层汗,地的时候不觉得,停来,风一,汗变冷,激灵灵的。陆羊打了几个寒颤。
这景看在许歧里,好像是无声的反抗似的,皱着眉:“让你去你就去。”
陆羊将抹布放盆里,端着脏离开。
许歧靠在沙发上,闭着睛养神。今夜有应酬,他喝了几杯酒,后劲很足,上蒸腾起的度被一煽,连脸颊都是的。陆羊去了很久,他先是不耐烦,对着浴室的方向骂了一句,没人应,嘴里又很,就懒得说话了。夜风拂到脸上,带来一丝丝凉意,他上的度渐渐退来,就不太想陆羊了。
他想打他。
陆羊从浴室来,细胳膊细,都是白白的一截。透的短发来不及,贴在额上,衬托着脸白白的一团,积雪似的。凑近了,才看脸上的一红,那是洗澡的时候被浴室的气熏蒸来的。俗话说“一白遮百丑”,这话是针对女人来说的,对于陆羊,也同样适用。他上的糙痕迹,全靠这白给抹平了。
“过来。”许歧拍拍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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