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7)

都说伴君如伴虎,陆青枝见证过谢陵的很多时候,从最开始的狼狈落魄到后来的夺位之争,到最后的风光无限,可以说谢陵为了皇位的每一件事他都知晓,换别人,在事成后告老还乡是最好的选择,否则保不齐那天皇帝就记起了这么个极为了解他、又手握重权的人在。

而陆青枝只是因为两人关系特殊,才留到了现在。

多年来他树敌众多,那些人在背后在合计什么,他不得而知,却多少能猜到一二,左右离不开斥他蛊惑圣上,残杀同僚,贪心权势云云。

陵继位之初,局势动不安,两人经常探讨到夜,奏折也不避讳着他;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谢陵却不再当着他的面看奏折,同时也开始在朝上扶持新人,虽然表面上依旧给了他十足十的面和尊敬,但于陆青枝而言,其中的辛酸却不会因此而少半分。

他对自己说,这都是应该的,毕竟明面上两人是皇帝和臣,上有别,更何况小心驶得万年船,怪不得谢陵。

对于他的心思,谢陵大抵也是有所察觉,所以才才事上格外顺着他,什么过分都要求都肯答应,力证两人之间的一如当初,仿佛想借此抚他一样。

陆青枝不是不信任他对自己的,他只是不信任自己会是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

与其等到最后被削了权架空,不如现在他主动离开,也不至于落得太难看。

陆青枝缩在被里。

小镇的客栈自然比不得府里,铺了一床被的床板依旧冷,陆青枝畏寒,但现在还未冬,客栈里自然不会准备炭火,他手脚冰凉,有些睡不着。

陆一抱着剑守在床边,见他翻,不由问:“主是睡不着?”

“唔,”陆青枝应了一声,“有些冷。”

陆一抿了抿,手指似是张得有些用力地握住了剑柄,低声说:“若主不介意,属愿意为主床。”

陆青枝犹豫了一,他倒是没想歪,主要是现在冷得也想不了什么别的了,便,往后面挪了挪:“上来吧。”

陆一放剑,脱了衣服,着里衣到被窝里。

他常年练武,中气十足,整个人得跟火炉似的,陆青枝忍不住朝他依偎过去,陆一臂一伸便将陆青枝揽怀里,又抓着他冷冰冰的手放到前的衣服里着。

陆青枝贴着他,他很想说这样怕是不太妥当,但是这觉又太太舒服了,还没纠结结果来便沉沉睡去。

陆一较陆青枝上一些,陆青枝越睡越往他怀里缩,陆一将靠在他,忍不住一个笑,又很快将翘起的角压去,面无表地闭上休息。

自带火炉属的陆一让陆青枝一夜好眠,隔天迷迷糊糊醒来时甚至都懒得动弹,就这么窝着不想动。

然而清晨某些生理反应却又提醒着他此时的境,小兄弟几乎是戳在陆一小腹上,让陆青枝尴尬的同时又有些忍不住有些怀念过去和谢陵在一起的日,虽然因为要上朝的关系不能来一发,但总能亲亲蹭蹭地腻歪上好一会儿。

他默默往后挪了挪,却觉到有只手隔着亵握了上去,粝的掌心带来的是与平日截然不同的,陆青枝闷哼一声:“陆一——!”

陆一灵巧地解开亵摸了去,握着陆青枝半起的了一,没了亵的阻隔,糙的带来了些许轻微的痛,更多的却是令人发麻的酥麻意,陌生的快让陆青枝少有的狼狈起来,手忙脚住陆一的手腕:“等、等一——唔”

指腹划过端的小孔,陆青枝忍不住溢一声闷哼,陆一揽住他的腰,丞相大人像是只小猫一样弓着贴在他怀里,在他的抚无助地颤抖

他轻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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