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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答应了他？”白秋令一听“嫂”这个称呼就觉得耳发，他把腰上唐昀的手拿去，转了个朝前走。

唐昀跟在他后，始终保持着一两步的距离，轻声与他说话：“第一次见秋秋的时候，海棠还未开，可是看了秋秋一，我便是心怒放了。”

白秋令脚一顿，也只是怔了那一瞬，然后又继续往前缓步走着。

“我原是真的不服，才会去找秋秋切磋，把秋秋推上司徒剑那老东西比武招亲的擂台，确不是我本意，现在想来真是好险的一步。不过若是你真的成了司徒剑的女婿，我定是要去抢人的。”

——你当晚不也抢了，可那时我未曾想过从那时起我就会和你并肩走这么多路。

我只觉得你蛮不讲理，

是个无赖。

“你闯锁月楼也并非是我有意，我见你对人对事都那样冷淡，便想着要不一样的那个从那时起我就想看到别人都看不到的你。”

——是，我自诩光明磊落，行走江湖向来坦坦，可遇见你以后也好像不磊落不坦了。

你跟了我许久，我只是撵你走，好像又从未真正的撵你走。

“我总是看到不一样的你，却看不到你中我是什么样。凤台地牢里我曾真的动了那样的念，若是得不到你，将你毁了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你在武林正派面前同我一，我没想到你真的与我走了。”

——你跟着我走了那样久，我便跟你走一次，又何妨？

难真的要我抛你一个人。

“第一次与你说喜的时候，我也十分忐忑，我斟酌了许久，说了怕将你吓跑，不说我又忍不住。你在地牢中喂我吃药就像是给我了剧毒，除了你无药可解。”

这回白秋令停了来。

他奇地平静，和唐昀四目相对，静静地站在原地听他继续说。

“我想把你拖渊，想看你双手染血的样，仔细说来我和天云教没什么两样，不兴看不顺，那人杀了便杀了。”唐昀也看着白秋令一双漂亮的睛，他曾溺死在这底的一片星海中，那时想的是溺死便溺死吧，反正心甘愿。

“许多年了，我顾不上旁人的死活，甚至我自己。”说完这句话他停了许久，白秋令一度以为他的话就此说完了，正要开回应，便又听见他轻声说：

“我想把你拉到万丈悬崖之和我在一，后来我又舍不得了，我想将你送回去，可我越来越不到。”

然后他又停了来，没再说话。白秋令又等了一会儿，才试探着问他：“嗯？然后呢？”

唐昀一愣，缓缓摇了摇。

白秋令也沉默了良久，他抬看着天边日月同辉的盛景，无奈笑了笑，叹息：“你今日怎的话这么多？

“我从来就不在悬崖之上，也不在渊之外。

“你放我在你心上，我便在你心上。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唐昀，你想把我送回哪里去？

“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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