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共浴(1/4)
之后安德烈就被泼了一脸药剂。
还有一句“你怎么不去死?”
安德烈笑着净脸上漉漉的那一大片,望了望受伤的那只手。
纱布贴着模糊的血,还没来得及裹第二层,手掌轻轻一握,血迹就一小片一小片从棉丝织的经纬间沁来,将系在手心中的结一成染成振翅飞的血蛱蝶。
他摸着嘴,觉得今天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知了她的在和底。
安赫尔怒气冲冲地回到卧室。
拉起被,却睡不着。
她起灯,手指搭上,尖翘着,借着灯光,能看到薄绸上两个明显的突起。
将领拉去,半个在燥的橘灯光里。被抚摸过的那边在轻颤中漾着饱熟玫红,手指的红痕得让她不敢多看。
她抬起,与镜里的自己对上目光。
红。
失去平静,涟漪的蓝湖。
事实上,安德烈猜对了一件事。
她确实是在修院大的。
宽厚的修女服,整日诵的圣歌与沉闷悠远的钟声。几乎沾染不到一丝世俗的烟火。
尽不想承认,但她现在确实有些不知所措。
安赫尔拢了拢散的睡衣,一被。
在摇曳的灯光里,她迫自己睡。
勉了梦境,却还是无法轻松。
一闭就是那个该死的半灵。
郁又炽的视线从各个角落,将她网住,隔着单薄的睡衣,直接接在在她的上肤上。
糙的掌心抵住尖的觉。
陌生气衣领的觉。
嘴印上后颈的觉。
被勾住的觉。
无法平静。
安赫尔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双并了并,受到一丝难以启齿的意。
然后她糟糕的心一直持续到梳洗时。
早上,罗莎替她整理发。
镜里清晰地映她的模样。
梳穿金发,瀑布似的发丝在梳齿中分成数条小溪,偎着她小巧的脸庞。
罗莎抬起小心翼翼地打量安赫尔的神。
“殿,”罗莎对她还保留着原来的称呼,“您的耳朵一直红着,是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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