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yinyu(1/2)
初冬的一个早晨,安德烈·尤利尔副将站在窗边接听电话。
“我已经到达西南境了,这儿的天气得该死。”
加纳德将军苍老的声音团缩在通讯晶雕成的电话听筒路,像田埂边那丛糟糟的稻草,绽开茬搔着人的耳。
“那您得多注意。”安德烈将嘴贴近质地莹的听筒,一字一句低声回答,“还有西南森林里的矮狼,夜里也不能放松戒备。”
“是的,我当然知。”将军的声音哄哄的,“这次征太突然了,又赶上你――我最信任的属受伤未愈,现在我的只有一群蠢货,可真糟糕……”
“我会照看好这里的,您放心。”
将军:“地街那一带……已经安抚来了吗?”
安德烈:“您走后三天就已经基本安定来了,我多派了五位战斗法师,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你总是让人放心……”将军说着,“对了,我希望你好好照顾安赫尔,她才刚到将军府,许多事还都不熟悉。”
安赫尔。
安德烈轻轻靠在凝了簇簇冰的玻璃上,屈起指勾住通讯晶的法线,一松一勾着,前仿佛现了那位冰雕似的人。
纤薄的眉,澄蓝的珠,小巧的鼻,似的嘴抿成一条矜贵的弧线。
撕开礼服时,锁骨轻轻动,房也晃着,两颗抖得像正被猫爪拨着的鸢尾苞。住用指尖碾住转动,尖会一一地翘起来,端的小孔缩着,矜持闭合着的苞似乎要被蹂躏得挤来。
还有并拢的双之间若隐若现的私。安赫尔小的私的是否也如她那一金发那样剔透丽呢?掩着那朵无人侵的朵,叶也得拥有相衬的丽才行。
“安德烈?副将?”
听筒中将军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
“是的,我在听。”安德烈恭敬地回答。
“安赫尔来自维斯特里奥,生活习惯与我们这里有很大不同,你得多注意……”
“当然,我会。”他回答着,前安赫尔的虚像已经脱去了衬裙,撅起趴在玻璃上,悬窗檐的冰凌折着亮晶晶的光,照在她赤的腰与分开的双上。
“她的喜好你得多向她的贴女仆打听,不能让她有一丝不顺心……”
“是的。”
安德烈继续幻想着将军的未婚妻,幻想着她睡莲一般丽的房和私。他想在窗边从后方她的,住她的贴在绽开的冰上,翻来覆去地她,让她吐尖利的叫,让她的双缠在他腰上,让她在哭泣中留动的。
然后用饱她隐在尽的。
“明白吗?”
“当然……”安德烈压低声音。通讯晶的传音效果极,他不能让自己声线中因兴奋而起的战栗传将军的耳朵。
“我是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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