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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谨慎的人就一个控制还带在上。”

“我现在肯定拿不到，”沈南说，垂睛看了看卢岩的手，“要杀我？”

“可想杀你了，”卢岩啧了一声，从兜里拿一包纸巾，“血，看着难受。”

沈南了张纸巾来在手上慢慢着：“王钺的况你怎么看？另一个人格怎么又来了？不是已经没了吗？如果醒了还是这样怎么办？你是没事，他估计得跟我过不去……”

“不会，”卢岩打断他，“不是杠二。”

“杠……二？”沈南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叹了气，“这么肯定？”

“杠二是王钺童年时期因为承受不了的痛苦才现的，他能被合并是因为信念消失并且不再被需要，”卢岩皱皱眉，“先不说一个‘被杀死’的人格再次现的可能有多小，只说现在的况，现在的况绝对不符合新人格现的条件。”

“你意思是说王钺意识里很清楚这次手术他不会受到伤害，对么。”沈南靠到墙上。

“是，”卢岩，“我们得等他醒了。”

沈南没说话，卢岩知他在担心什么，如果醒来的王钺依旧是失控的状态，会是个大麻烦，相当大。

“你可以去守着你的备用控制，”卢岩了烟，想想又掐掉了，“如果真有什么意外你可以动手。”

“我放弃了，判断他有没有问题需要时间，等时间够了他也已经可以轻松对抗了，”沈南叹了气，“我没过这事，压力太大，再说我也不想随便就死……”

“息。”卢岩笑了笑。

“我陪你赌一把，”沈南也笑了笑，“赌你的判断和你们的关系。”

相比沈南和卢岩，两个医生和助手明显压力更大，卢岩看着他们张地观察着王钺的况变化，神经似乎比之前手术时绷得更，额角能看到大颗的汗珠。

卢岩心里尽百分之百相信王钺，但对刚才跟杠二重新回来了一样的场景并没有底。

短短的一瞬间里他有很多猜测，现在仔细过了一遍，稍微合理一些的可能只有一个。

如果说一定要说拿掉那东西之后对王钺有什么影响，不是能力，而可能是杠二那些记忆跟王钺自的真正完全合。

这个唯一靠谱儿的推测其实让卢岩压力相当大，万一这个合是有偏向的，而且偏偏往杠二那边偏了……每天面对一个聪明而冷漠的王钺他还真有儿不知该怎么办。

屋里几个人都沉默着，各自心里都不知在琢磨着什么，只有医生偶尔会谈一，再汇报一王钺的况。

王钺一切正常，医生的意思是他现在一切都跟普通全麻过后的病人一样。

不过因为素质还是有差，所以意识恢复得比较慢。

一个小时之后，王钺开始慢慢对声音和光亮有了反应。

本来卢岩一直半弯着腰等在床边已经觉自己腰快折了，但王钺有些吃力地想要睁开的的睛和糊不清的声音让他顿时腰不酸了也不疼了，一气能跑五里地去。

“斧斧？”卢岩抓着王钺的手，凑到他面前，“能听到我说话吗？”

王钺的脑袋轻轻转了转，睛还是闭着，但嘴动了动，虽然卢岩听不见他的声音，但还是从型上看了王钺叫的是“岩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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