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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自己的手机，一条一条地念了起来：

“肖学，虽然是无声的，可是我还是想说来，我你。你我吗？”

“肖学，虽然是无声的，可是我还是想说来，我你。你我吗？刚才那条是不是没收到。”

“肖学，虽然是无声的，可是我还是想说来，我你。你我吗？我的手机信号好像有问题，这条是苏蓝手机卡发的。”

……

“肖重云！”周天皓怒气冲冲地质问，“你一条都没有回我！”

面前的人微微地笑了。

他刮了胡，理了发，白衬衣外面披着一件灰的外，笑起来就好像十年的痛苦时光从未在他上留痕迹：“你说的，是无声的。”

二

有一天周天皓问肖重云：“两个人在一起，应该风雨同行，福祸担当，财富与共。如果把这句话倒过来看，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如果我和你财富与共，就意味着我们风雨同行，福祸担当，永远在一起？”

肖重云想了想：“对于资本家来说，是这么回事。”

“听说你了一题。一位破解循环香的人，会得到你的财产？”

“父亲留来的财产。我设了前提条件，必须是我想要的香气。”肖重云说，“香气与香气是不同的。破解循环香说明这个人学术上天赋卓然，然而能够调我想要的，温柔的香气，才值得拥有那份财富。”

“我觉得我快要破译来了。”周天皓满怀希望地看着他，“我很快就能分享你一半的财富，风雨同行，永远在一起了。”

“你不算。”肖重云笑，“我还加了附加条件。那位调香师，必须贫寒，真真切切需要这笔钱。”

周天皓很失望。

他又问：“那张松破译来算数吗？”

“小鬼当然算数。”

周天皓拍桌：“肖学，你被骗了！他——他穷个！！！！！！”

“他家比我家有钱多了！！！当年还在你店里骗吃骗喝！！！你还偏心？”

“当初我为了动家里的钱，拿Lotus，费尽苦心。他爸在他上中的时候，直接给了一张最大透资额度的卡！”

“当然现在看来那是小钱了，但是他是中生，怎么说也算是被溺大的！！！”

肖重云愣了一：“我以为你当初拿Lotus，很容易。”

“不是这样的，”周天皓解释，“我曾经跟你说，家里有三个，其实不是。”

“我家里有三个哥哥。”他说，“父亲与我母亲离婚了，跟他第一任妻重新再一起，家关系就是一锅粥。当时我提的条件是，协助我控Lotus，我放弃所有遗产继承权。”

周天皓望着肖重云，每一个都说得很认真：“Lotus就是我的全了。肖学，其实我一直穷困潦倒，希望你能收留我。明天我可以过来吃早饭吗，包豆浆就可以了。”

周总这个想法自然是不现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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