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中 牡畜yinju(H)(1/3)
被莫笑抚得发,指尖掐过的大如生米,似充了血般,将凹凸不平都迫得外张。像涨了的被缓慢的向外拉扯,疼痛从肌往上传递到脖颈、耳后,仿佛回到了在教遭受酷刑的时候。但与那纯粹的疼不同,夹杂着反复冲刷上岸的快,让他想要扭动获取更多,疼痛助着想要匍匐的念,他被妖引诱着打开,接纳更残对待。
拉到极限的,倏地被放开,获得自由的瞬间冲袭过来的是层层叠叠的快意,让他发一声低吼,那海藻枷撒了的往他腭后的垂勾缠过去,柔和的轻重不匀的施力在他的腔,嗓垂的的想要闪躲,搅动的海藻叶却如影随形,腔里像是衍生了另一个,想要被束缚、,被送上,而不是被如手的枷轻柔的引更多难耐,只能重的呼妄图缓解瘙。
戒尺没有规律的落,将他的刺激得青暴起,几乎要将缠在的绸缎绷开,想要的念越是烈便被束缚的越是疼痛。无师自通的开始抬了,用绳结拉扯着压自己的后,手腕被麻绳刺激一圈红痕,顾诚毫不在意,他将往后仰,手腕上提,将绳从他的腹肌贴着他的人鱼线到达袋的中间,压去的时候,像是切开了袋,自般的快腾起。而后那绳结几乎全没,早被打的绳腻腻的压着玉往直里面压去,像是刺激到了,他猛地声来,上张合像离了的鱼。
戒尺打向他的会,压着绳索让他带连着侧都浮起,斥责的声音传过来,“盟主在什么?”
罩的的汽,顾诚被问的发懵,在什么?在用绳玩自己的男,在用假自己的后。颅被幻想中的回答得连连,的疯狂的颤抖,肌绷的双,蜷曲成似得的脚趾,吃的淌大的,将那冲了大半来。
顾诚之前与女合时从来很持久,这持久让他只需用最传统的动作就可以满足包养的,但他除了的瞬间,连稍微的奋都少有。此刻被绑在椅上,再阻了的权利,不得不依靠后获得的,洪淹没过他的,骨与骨连接的地方都透着酥。
他自觉浑的不成样,连续的两次余韵不绝,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呓语,想否认此刻的态,“我……不是……啊”,但后的“”被莫笑猛地,黏腻得发白的连着那假的分,拉而细的丝,“啪”的一声断裂在空气当中。
被过一的依然致,但的微向外翻,潋滟如六月初绽的菡萏。他受到莫笑的两指并拢,探他的,手指的与温度跟刚刚的玉全然不同。刚经历了的被温柔的碰,生别样的舒,腰肢像柳条般随着指尖的碰轻柔的摇摆着,指肚绕着寸寸前移,如画笔在勾勒山川,遇到了溪便顺着落笔轻缓,遇到了崎岖便起笔刚毅,顾诚疑心自己不过是张宣纸,是张应该被她肆无忌惮涂画的浆纸。
“盟主的怎么了这么多?”莫笑问的时候,指尖牵起引得顾诚想要讨饶,但一张纸,怎么会说话呢?顾诚抬了手腕,将控制自己咽的项圈拉的更,发不声音,呼也被堵住,整个面涨成了猪肝。窒息让他的后倏然收,的饥渴让死咬着手指,甬几乎被这收的动作团在一起。脑后挤压着神经往外逃窜,前恍恍惚是小时候压在凳上挨板的形,周围窃窃私语,他的居然被宽大的木板打血,想要惊叫起来,又再度被兴风作浪的手指提醒,他此刻是宣纸。
落墨从他的后染开去,他的四肢都并不存在,唯有画的后疯狂的拱起,麻绳被胡牵拖着刺激他的间,又加了两手指,起先吞的吃力,可有了起承转合,这纸便是狂风骤雨,甬被刺激的充血,的不成样,手掌模仿着的,冲撞着他,的莫笑满手都是,再去的时候便顺着黏腻透明的更,一次又一次,最后脆将整个手掌都了去。
顾诚发不哀嚎,空白的纸有什么值得珍惜呢?合该被墨迹涂了,被运有力的笔撕破了,会坏掉的,会烂掉的。
“贱狗。”责骂的时候,手掌竟打向了他的,早已充血的被刺激了一失禁的快,脖上的项圈骤然被解开,被这快疯的顾诚全想被过电般颤抖,咙里发低声的哀叫,双闭着竟被玩的昏了过去。
莫笑解开他上的绳索,将那行人自己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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