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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他的脚，五味杂陈。

他住我的，神恶狠狠，“而你呢？”

我甩开他禁锢的手，换成我的脸去蹭。很快，我的泪落他的手心，渗透他的肤，甚至想他的血里。

我坐到地上，抱着他的不放。

“贱人，”他抬脚踩向我，每踩一，就重复一句。

“贱人。”

“贱人。”

“贱人。”

一声比一声重，脚却没怎么用力。

我泣不成声，只好哑着嗓回：“没错，我贱。”

“蒋覃冕，为了你，我再贱都可以。”

我这一辈，大概没说过比这句更帅的话了。

他单膝跪来，与我四目相对，“怎么，终于愿意开说话了？”

我哭得更厉害了，不断噎，声音都有些嗲声嗲气的：“我，我怕说错话，你又不要我了。”

第35章 你先歉

“你这人怎么这么哭？”他从桌上一张纸巾，往我脸上一阵抹，“我见过的小孩都没你这么哭的。”

我一时收不住声。

“哭完再说。”

十分钟后，我净脸，“哭完了。”

“不哭了？”

我摇摇。

“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那天赶你走？”

我缄默不言，只是微微仰看着他。

他极力压飙升的怒火，一字一顿地：“我那天很生气，只想你离我越远越好，”说完他起，转过去背对着我。

半响才又开：“我是不会跟你歉的。”

“要歉，也是你先歉。”

我便从地上站起来，两侧鼻孔都被堵了，微微有些发。我慢慢走近他，从背后将他一把抱住，额抵在他的肩膀上。

“对不起，亲的。”

他却赌气说：“不够。”

我只好一遍遍的重复，“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似乎这样就能抹掉我所过的一切。就在我以为他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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