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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谢俩位大人信任，自然万死不辞。”陈参将说,“但受命前，官必须确认二: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官应有临机决断之权。二，《尉缭》兵法勒卒令第十八曰:军无二令，二令者诛，留令者诛，失令者诛。我与乔副将一同外办案，为窥避因为思路见解不同而相互制肘，影响效率，甚至犯不可饶恕的大错，官诚请两位大人明确，谁是主帅？如以乔副将为主，官保证尽心尽力协助，唯他首是曕，决不僭越半分，功过也慨由他独自领受。如以我为主帅，我愿承担全责,绝不推诿。但我必令即行，凡违令者，包括乔副将在，我会先斩后奏，绝不姑息迁就。官无意冒犯，两位大人如不明确，官不敢领命！”

“陈参将此言倒在在理。田大人意如何？”何巡抚明知故问。

田提督也是个明白人，他怎会不知，他这个小舅，寻问柳还算里手行家，要他负主帅之职带兵打仗，他连赵括谡都不如。于是田提督就卖了个顺人:“陈参将文武双全,非他也无人能担当如此重任，陈参将就不必谦虛礼让了。乔副将缺少历练，此次你就带上他，让他跟你学学，也好有。你那两请求，我准了，全权由你作主！还有，我从提督绿营调来的100名骑弓箭手也归你指挥，有违令者，你可先斩后奏！”

“我也准了！我也为你调派了100名铁骑快刀手，他们只听命于你，随你一同发。夜梦多，你二人不要耽搁，现在就走，天黒前还能赶到娄山关。”何巡抚促。

……

第五十一节

51

娄山关隘。

午夜已过。

客厅中。

陈参将正饮着酒。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哨官说话，一边想着过往的心事。

“报---”门外有军士吆喝。

“来，什么事？”哨官问。

“有人想过关卡。”军士答。

一听此言，正被烦心事困扰的陈参将忍不住怒吼:“他妈的，现在什么时辰？我这关是什么人什么时侯想过就能过的吗？滾去，别坏了老喝酒的兴致！”

“叫他等着，天亮盘査完了再放行。”哨官令。

“这……他有腰牌。小的不敢主。”军士犹豫着说，并将腰牌递给哨官。

“什么腰牌？我看看。”陈参将警觉地问。他知，有地位有份的人，还有官吏差役等，才有腰牌。

这是一块上好的翡翠绿玉腰牌。腰牌挂绳一串有珍珠玛瑙,另一佩有鲜红的吊穗。正面有凹凸篆字“玉牌免查”;背面刻着一只龇牙裂嘴伸开双翅的黑红蝙蝠。陈参将也有腰牌，但他的腰牌显然比这块腰牌要逊很多。

陈参将把腰牌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后，对哨官说:“走，去看看。”

陈参将一戎装，腰挂佩剑，站在比关卡路面稍一的路边平台上，打量此时准备过关卡的来人。刚才还在围着篝火的把总和十几个军士，见势握枪提刀，分站在陈参将左右两边，随时准备听其号令。

横架在关隘路南中央那钉满铁蒺藜的大圆木很显。陈参将看见离它几米开外，从凤凰镇过来的方向，有八个骑在上的蒙面黑衣人。他觉有些吃惊。暗想:“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些令人胆寒的‘红蝙蝠’杀手吧？”但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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