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及池鱼(1/1)
殃及池鱼
崔织晚醒了之后,发现窗外着淅淅沥沥的大雨。
明夏走过来把槅扇合上,伺候她起:“今日大雨,姑娘别去了,在屋里练练字罢。”
“……他走了吗?”
冷不丁听见这一句,明夏没反应过来她问的究竟是谁:“姑娘说的,是那位京城来的贵人?”
“嗯。”崔织晚抬,皱眉:“难他没走?”
明夏笑了:“当然没走了,老爷他们怎么舍得让他走呢?已经收拾好院住了。”
崔织晚起床之后喝了碗银耳羹,躲在屋里看檐外落雨。
整个院落都被淅淅沥沥的雨淹没,大树在风中摇晃,她似乎都能闻到的草木味。
突然,“哐啷”一声脆响。
崔织晚吓了一,回却见一个小丫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磕,浑哆嗦。
“蠢东西!沏个茶也沏不好!”
明夏斥骂了一句,快步上前,只见地上碎了许多瓷片,桌上更是一片狼籍——姑娘从吴州带来的字帖已经被茶浸透了。
她急得不行,忙用帕去拭,可惜本于事无补。
崔织晚小心翼翼地将字帖拿起,看着上面糊掉的墨迹,叹了气:“罢了罢了,先拿去晾一晾吧。”
她还不至于为了这小事责打人,虽说有些对不住梁追,只好过几日去书肆看看有没有相同的字帖赔给他了。
恰好阿酥打着伞从回廊上过来,她的裙裾全都透了,却给崔织晚带来了一封盼望许久的书信。
“邓大哥……哦不,邓勇寄来的。”阿酥小声说。
崔织晚意味地看了她一,将书信展开。
阅罢,她终于松了气。只有梁追一切安好,她才能真正放心。
“托表哥帮忙的那件事,他怎么说?”崔织晚放书信,抬问。
“姑娘,您可真会给表少爷难题。”
明夏无奈:“那位张先生的学问,比起冯公要找的翰林学士也不差,尤善科举制艺。想拜在他门的学,足以从吴州排到冀州了,怎么会轻易收学生。”
“所以才不能直接登门拜访,得想别的法拿荐书啊……他不是有个侄在冀州吗?听说表哥认识?”
“表公说了,他是认识,而且还与那人同过窗。不过,想让他帮忙可以,有一个条件。”明夏顿了顿,继续:“您得告诉他,这荐书是替谁求的。”
“平州,梁追。”
崔织晚大大方方:“你就这么跟他说,随他去查,只要把事办妥就行。”
明夏疑惑:“姑娘就不怕表少爷他……”
“怕什么?”崔织晚淡淡:“反正梁追以后也是要走这条路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如今能得张先生门是幸事,可日后,为阁首辅梁阁老的恩师,才是莫大的荣誉。
梁追此人,注定是要名扬天的。
过了一会儿,荣老太太派人来传话,说晚间一起在厅吃饭。
雨一停,天气便立刻了起来,明明是傍晚,崔织晚还是了汗。她赶在晚膳前洗了澡,穿了件缂丝绣的淡青衫,才往厅去。
她以为只是自家人吃饭,却漏了那位不速之客。
崔织晚步厅的时候,荣家的两位老爷还没回府,少爷们方才散学还未到。偏偏冯辙今日似乎闲暇得很,早早就来了厅,而自家的几个更没有避讳,正和冯辙坐在一说话。
其实她并不太清楚年少时候的冯辙是个什么,但估摸着,应该和后来差别不大。在外人看来,冯辙的惯是和煦风,从来不会驳姑娘家的面,几个跟他说话说得十分投机。
崔织晚走到近,刚好听到荣沁雅说:“……听闻二公今日送了一串佛珠给表妹,还是请僧开光了的。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也得一份你送的见面礼?”
冯辙笑着说:“荣三姑娘想要什么,直接和我说就是了。但凡能拿来,在必定送给姑娘。”
崔织晚听到这里,突然拉住了明夏的手,让她远远地站着不要过去。
明夏有疑惑地看向她,崔织晚却摇了摇,轻声说:“殃及池鱼,不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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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大家对男主男二的争论,说真的,其实没必要哈。个人觉得喜哪位都OK!(如果你们一个都不喜那就是我的锅了),但是从女主角度,真的只会选择梁大人。
现在连三十章还没到,很多节都没有展开,记得最开始有读者老爷很惊讶,男二怎么会是那个第一章就让人唾弃的渣男?
然而这就是我想的——拒绝脸谱化。不要神坛上的开挂男主,也不要炮灰垫脚石男二。
今天和闺讨论剧,她之前一直觉得我脑壳有问题,居然在po写清无脑小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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