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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追求，我都当笑话一样，他那样的份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随便勾勾手指，有一堆人排着给他上。”

程绪里一暗，“脏。”

顾惜觉得他说得对，只是多多少少还不愿意用这样绝对负面的词去形容连临霄，就没应声。

程绪又说：“你跟你前男友上过床了？”

顾惜一愣。

程绪个抱歉的神，“如果冒犯了，可以不用回答。”

“嗯，了。”顾惜会怔愣，只是因为意外，她诧异程绪会问的那么直接，因为从一直以来的往来看，对方是一个很贴礼貌又斯文的学。

现在看来并不是。

“觉怎么样？”

顾惜沉默片刻，聊这个就不太合适了吧？

“那样的男人在床上应该也是很霸的。”程绪调好了颜料，起走到她面前，弯，微微笑了，“听说小惜你是舞蹈社的？”

“是。”顾惜觉得他话题转的有快，应接不暇，“程学……”

“我妈妈也是舞蹈家呢。”

“嗯？”

“我爸是一个艺术界很有名的画家。”程绪就那么近距离的看着她，伸手捋她的发，别到耳后，目光又带着惋惜，“你有时候跟我妈妈很像，你们都是小时候背过的那篇课文，亭亭净植，不蔓不枝，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学、学……”顾惜不适应他这么亲昵，想到要躲开。

可竟然浑僵，没力气！

“我爸是个极天赋的画家，从小到大获得无数荣誉，但遇到我妈的第一，就觉得我妈是他的缪斯。”程绪似乎没发现她的抗拒，语气和目光始终都很温和，手掌贴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挲着那光的肤，“可我妈当时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她有自己恩的未婚夫，两人恋跑七年终于订来，却被我爸横一脚。”

“程学。”顾惜终于有了力，她胃里隐隐泛酸，想要吐，她推开了程绪的手，皱眉：“你别这样，你的爸爸妈妈不是中就认识，从校服走到婚纱吗？”

“呵！”程绪嘲讽的低一笑，“要不怎么说小惜你单纯呢？”

“我爸给我妈的未婚夫设了个，让他一晚上轨了好几个女人，再拍照片给我妈看，我妈不敢相信，崩溃我爸趁虚而上了她。我爸人前是事业有成，名利双收的成功人士，既拥有浪漫怀，又有极佳的艺术天赋，很快就把我妈追到了手，当时，我妈已经怀了我三个月。”

“但其实，我不是我爸的孩，我是我妈跟她未婚夫的。”

“我爸算日不对，在医院里就想掐死我，是我妈阻止了他。”程绪再次抚摸上顾惜的脸，“我妈是个舞蹈家，大于理，在得知自己被欺骗，当初未婚夫是被我爸设计后，吵着要离婚。”

“我爸当然不肯同意，把她的自由剥夺。”

“那几年里，我爸疯狂画画，全是我妈的肖像画，有时候舞，有时候睡觉，有的也有疯狂的，比如我妈砸家的画面，他们完后靡的场面，后来我妈受不了寻死，被我爸救回来，给她注了药控制。”

“那之后，我妈了地狱，还有！”程绪的手指来到顾惜的肩膀，底染上疯狂，“我妈趁着清醒生生咬断了我爸的，我爸残了后，每天都会喊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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