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say it again(1/2)

无端端的一句话，顾臻没有多余的好奇，沉默地、无条件地接收了她的低落。

麦茫茫在黑暗中抱够了他，接着说：“我分手了。”

顾臻向后退了退，伸手开灯的开关，麦茫茫见他的神并没有太多动容，有冷淡地看着她。

麦茫茫解释说：“我就是想告诉你，不是要求你什么。”她把手搭在门把，“你知了，我就先走了。”

“去哪？”顾臻一把扯住她，“你很喜大半夜在外面晃是么？”

她脸苍白，影单薄，脸上几泪痕，只有被他吻过的嘴的红的，衬得脸更白，光线如果微妙，简直像无家可归的女鬼。

麦茫茫顺势握住了他的手，得寸尺：“那你收留我？”

顾臻转，带她上楼：“顾莞的房间是空的。”

以前再格、再刺激的场合他们都玩闹过了，今晚同在一个屋檐，却前所未有的克制，心照不宣地分居在两间房。

麦茫茫十二半打电话回家，果然麦郑氏在另一气得不行，不肯听她电话，张姨帮忙转告，说她借住女同学家。

躺在顾莞混着粉颜料味的床上，麦茫茫翻了几次，还是睡不着，一层薄薄的墙不隔音，她听见隔的床板响了一响。

原来不止她一个人失眠。

如是克制的又半个月。

论行动力，麦茫茫认第二，基本无人敢认第一，但凡她认准的事，能够即刻的，绝对不拖延一分钟。

不过，想顾臻她男朋友，是急也急不来的。她琢磨不透他，猜测他虽然只是半大不大的男孩，但应该也有一般男人的秉，你追得越，他要么越警觉，要么越不上心。所以麦茫茫并不直白到不留余地的程度。

午顾臻来教室比较早，全班只有麦茫茫比他先到，在座位上背书，他桌面摆着一盒荔枝，他挪到一边。

麦茫茫放语文课本，撑着看他，悠悠开，“吃林熙晴送的却不吃我送的，总不会是，看谁更漂亮吧。”

顾臻微笑：“我不吃反季果，怕酸掉牙。”

麦茫茫瞪他：“你”

这段时间她早安晚安从不缺席，顾臻完全看心回复。她什么时候追过人，大小脾气早已经濒临发作的边缘。

顾臻有恃无恐：“我怎么？”

鉴于她暂时于风，麦茫茫耐着，挤虚假笑容：“果店所有荔枝我挑的是最好的，送给你的又是我挑的里面最好的，不会酸到你的。”

她问：“难要我亲手帮你剥，你才吃？”

顾臻肯定没这么想，但她既然这么说，他自然乐见其成，麦茫茫捡一颗荔枝，剥净鲜红的外壳，把白净的果拈在指尖，但没有递给顾臻，而是用着一小半，倾上前，送到他嘴边。

他明显预料不到这一，怔了一瞬，冰凉的果抵在他间，麦茫茫眉睫，睛倒是浅棕，恋恋地直视他，呼近在咫尺。

她尖一推，顾臻吃那颗荔枝，她咬着的另一侧是微温的。

从到尾两人都没有实际接，麦茫茫耳朵发红：“最好和最好，不是很相么。”

王梓铭和张钦打打闹闹从后门来，麦茫茫坐正，顾臻后知后觉地咀嚼果，沁甜。

“嘿。”张钦站在顾臻后，抓着他的双肩前后摇晃，“等会育课测一千米，你准备得怎么样？”

顾臻把果吐垃圾袋，无所谓：“有什么好准备的。”

张钦注意到，问：“你在吃什么？”

顾臻默默把荔枝盒收屉：“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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