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忘记自己是只小母狗?(h)(1/3)

他这副宛如变态的模样,令江雲白不仅不觉得解气,甚至还变得愈发不,而她之所以咬他,本原因就是他那张看着自己的麻又怪异的痴汉面孔。

除去用指腹轻蹭她的脸不谈,这个家伙的脸颊两边还染着好像非常愉悦的酡红,在自己也时不时动几,甚至在她被郁为訢得哼痛的时候变得更加膨胀,仿佛看着她受能让他异常兴奋似的。

他倒是享受了,但她可难受得呢,郁为訢的实在太又太,即便他的是面那个,她也得不少时间才能完全适应,更别说是只被过的后

因此这场行了不到十分钟,她就已经有了想哭的冲动,可让她如此难受的罪魁祸首就在前,即便帅得相当过分,她也不能原谅他这副笑眯眯的模样,恨不得咬上他一,最好能将他咬到血,让他惊慌失措地大呼好痛。

而她也确实咬了,偏过脸张开红就对着邬莞的手指用力啃了去,尖利的牙齿瞬间在他的手上留了咬痕,但不知是少女的力气太小,还是男人的手指太糙,咬了半天也不见有血从里渗

老实说,像这样将后果完全抛之脑后的法其实并非自江雲白的本意,而是理智完全颅以后的本能。

如果此时她的脑里还留有几分清醒,那诸如此类会让她之前的表演全都功亏一篑的危险行径,她是断然不会的,毕竟她的设定可是乖巧不会反抗的洋娃娃,一举一动都在听从他们的命令。

邬莞也不是傻瓜,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她真如邱希所说的那样残留着让她乖乖听话的毒品成分,而之前所的一切,包括奇怪的兄妹设定,也都是为了她无法忍耐的一面。

虽说和难得假装听话的她玩各play是件相当有趣的事,但不怎么说,还是这双染着倔劲的眸最好看,好看到他想将它们挖来把玩……

“哼…”

一声带着笑意的冷嗤从雲白后传来,邬莞抬,微微挑起眉,对郁为訢突如其来的讽刺相当好奇。

但郁为訢连看都没看他一,他径直俯住少女的脸颊,迫使她松开了嘴里的手指,而后勾住她的腰将她揽怀中,仗着自己手劲大,行把她的脸转了过来。

两人的鼻尖几近相贴,男人低声说话的嗓音喑哑诱人:

“就这么喜咬人吗…一个晚上过去了,还没忘记自己是只小母狗,嗯?”

“……?”

什么母狗…这个混在说什么?

江雲白皱起娥眉,骂人的话连想也没想就脱

“去…嗯啊——”

让郁为訢去死的话还没说完,甚至连去字也模糊消散在空气之中,令人本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什么,男人掐住少女的腰,把在后里的狠狠到了望瞬间将她的填满,褶皱被拉平,连也被撑成无法再容其他的模样。

跪在床垫上的双膝不由自主地轻轻收拢,将邬莞的腰肢夹在当间,腰肢和意识仰起,仿佛和他为了一似的,小腹又胀又,大脑里挤成堆的胀意与痛楚,让她除了痛呼以外再说不任何别的词汇。

只一声痛呼结束,江雲白好像还想接着再骂些什么,却被郁为訢吻住,尖顺势腔里,激烈地搅起她的香,从她中汲取津嘴里,结不断上动,吞没所有她想要吐的真心话。

男人的吻一向霸,不仅不允许少女把尖收回,甚至连一息的时间都不给她,着她试图躲藏的,即便被她不小心挣开也要住她的上,而后再度伸攻,令香的啧啧声,给周遭的气氛又增添了几分的气息。

似乎思考也停滞了来,少女不自觉地用力两个小皱起的小脸上,有两串泪滴从角坠落,模样可怜极了,可脸颊两边却逐渐因他的吻纠缠染起一抹酡红,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羞涩。

而原本正在享受甬的缓慢收缩,却因他猛地满她的而突然被用力绞住了,邬莞忍不住从薄中溢几声重的息,双眸舒服得了几分,放在少女腰上的手掌也微微收

他看向贴在一块的两人,神意味不明。

好你这张嘴(2000 hhh)(1000珠加更)

“哈…哈……”

终于被郁为訢松开,江雲白轻着气,脑袋微微摇晃着,用语言表示抗拒的同时还努力收缩着两个小,试图适应如此剧烈的刺激。

但郁为訢却没给她太多缓冲时间,勾住腰肢的手掌往上挪了几寸,一边抓着少女的,一边开始动腰,让埋在里的缓缓起直

他的另一只手则不再着雲白的脸颊,而是扼住她的脖颈,薄荷味的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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