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错过niaoniao的时间(1/2)

白的作息一向非常的规律，早晨八起床，晚上十一睡觉。这是修女在她里输的记忆，一旦超过11他就会变得非常疲惫嗜睡，而昨晚被折腾到凌晨三四，对他而言记忆都开始有模糊了，从而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而今天早晨他睡到十一多才起床，吃完早饭就已经快十二了。

照白的作息，上厕所也有固定的时间，早上十和晚上十这个时段里能上一次厕所。一天只有在这两个时间里他才能好好地在洗手间里来。如果是别的时间，他的会制止他，除非憋到，不然在桶前一滴也别想来。这都是修女的常年严厉的惩戒带来的效果。那时候他如果在超的时间冲厕所，修女就会用电击电他的，他在不合时的时间走向桶就会遭到在桶前的各折磨，他被鞭过，也被电击电过，还有被她用手指掐，用手拧。后来的他一旦错过一次去厕所的时间，那他必须憋更久来等待一个上厕所的机会，不然他只能憋着到厕所之外的地方去。然而对他而言，在除了桶以外的任何地方都会换来更严厉的毒打，另外严苛的贵族教育也使得并没有办法放自尊在别的地方如厕。从而一开始，在上是最常发生的事，以此换来的恐怖经历也是他不愿意再回想的。他的忍耐力原本并不好，但是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训练中，在没有意外况，他基本都能好好地憋住那难耐的生理需求。若不是前几天超负荷的工作，他也不至于连续错过一整天的上厕所机会，最终在她面前如此失态。

而现在，他已经错过了今天第一次的如厕时间，现在就算他站到桶前，也别想释放任何东西。他摸了摸略微有些憋胀的小腹，有些难受地皱了皱眉。早晨是一大碗粥和一些易消化的，是她亲手端来的，因此他才勉喝完了粥。接来他会尽力控制喝的，毕竟这里是她的底盘，昨晚那样的意外他不愿意再发生了。

午餐时间，莫亲自来邀请他一起去餐厅用餐，两个人客客气气地，偶尔聊一商业上的话题倒也颇为洽。两人都默契的闭不提昨晚的意外，都假装没有事发生一般。白不认为她还记得孤儿院的自己，或者并没有认来，从而一直扮演着一个陌生人的角，礼貌地行表层的。另外一边，莫却关注到白略微苍白涩的嘴，暗藏关心地给他盛了慢慢一碗滋补的汤。她好意是让他补补，却并不清楚他那个令人绝望地如厕时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