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夜过也,试问系铃人(xia)(1/2)

(五)

昙华主建筑群盘踞主峰之巅,珏哥哥自领我们了后门,便先沿小径了山,再往山中更发,也不知是个怎样的所在。

行至一半,只见山腰陡生一崖,崖边一棵松树立,四季常青。

恍然间,不知何时的境忽然浮现与我前的景互相叠——

被当作矮桌的天然石台犹在,这里曾经坐着的二人,他们正着棋。

然后呢?

“阿玫怎么?”得之担忧的面容在我视野里泛起涟漪,那漾开的纹理并未止歇,波动范围继续扩散、掀起波澜,变得愈发激

很快,涌动浪绞碎了他的形廓。

这里我来过。

“怎么回事!阿玫、阿玫!”

“离山里的来越近了”

珏哥哥!帮帮

似有无形的漩涡将我的意识一来,任何的挣扎最后都化为徒劳,这场拉锯战以我力竭而败,所有的知皆被虚空的某个角落告终。

“别怕。”那个声音如是说,“阿玫,这是一份礼。”

神狩十三年,辛卯之秋,这一年秋意的来势似乎比往年都晚上不少。

明明已经到了秋猎时节,猎场的树林与草甸里,只有瞧得仔细了方能发现个别草叶的边缘稍稍染黄蜷曲了些。

阿兄他们跟着父皇打猎去了。

上一众儿郎雄赳赳、气宇昂扬,她自然是心生向往的。然而央求父皇,跟着阿兄撒耍赖都没用,那并不是她所擅的领域,跟着去难免添

卫珞摸了摸她的脑袋,许诺一定为她打只大老虎回来。

大老虎什么的才不稀罕!

她别过去不理他。

然而说归说,他们还是启程发了,留一众女眷留守营地。

主帐里,座上的母妃和皇后刘氏有一搭没一搭地不知在打着什么哑谜。她只能端正坐好,呆看着人们来回布置忙碌,很快便觉着索然无趣,浑都不得劲儿。

可她又不敢过于声张,免得落话柄,被刘氏揪住大文章,给阿兄添麻烦。于是她只好一次次地望向母妃,眸光闪动得宛如一只无辜的小兔,惹人怜惜。

叶泤见状微微一笑,几句转了话后便向皇后请示,随后命人领她去稍作休息。

好在这次猎前她准备了不少书卷,又赶上最近随崇文馆的先生开了蒙,虽然里的字不一定认得全,但她习字的劲正盛,倒也不觉烦厌。

刚刚那会她嫌有,于是让贴服侍的大女将她的披风卸再找件轻薄的来。

总让人盯着也多不自在,她也好图个清净。

一只灰扑扑的小兔蹿了女孩的帷帐,来回地蹦着。

这兔儿也不怕人,女孩一边想着,一边歪着脑袋朝它打量。

似乎是见引起了女孩的注意,那只野兔三两又蹦哒至帷帐边缘,回向着女孩的方向探了探脑袋便钻帷幕的隙间不见了。

毕竟孩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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