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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时代和同学打闹时，只要被到腰，就能瞬间倒在地。

程钦看到他动，不禁轻笑了一声，手上动作却还不停，抖动着杆，让羽尖在他另一侧腰际来回轻扫。

温勉实在受不了，已经顾不上程钦先前的命令，不住地晃动着躲避，却还是被她不依不饶地逗，最终浑着倒在地。ê

他侧躺在地毯上，脸不自然地泛着红，躬着腰，双手却还背在后，微微气：“对不起……老师，我……忍不住……”

程钦终于停了手。

她居临地望着他，戏谑地用细杆挑起了他的：“就这么想被我罚？”

温勉合上双，无力地笑了笑：“……是。”

“说说。”她又用羽拨起了他的耳廓，“怎么罚？”

他的耳廓在挑逗红得越发明显，呼又重了几分，难耐地低声：“老师想怎么罚……都可以。”

7

温勉不止一次说过类似的话。

只是之前几次，他用的都是半开玩笑的语气，带着重的调意味，看起来有一炉火纯青的老练。

然而此刻他了角扮演，象是变回了十年前那个向寡言的学生，褪去了一游刃有余的沉稳，只余乖顺腼腆的青涩。

程钦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静静地打量了温勉片刻，才将羽尖上了他的嘴，轻轻往一压：“自己说，想被怎么罚。”

这句话瞬间勾得他骨节里钻细密的。

他的结微微一动，不安地瞄了程钦一，却见她收起了羽杆，回到桌旁，一件一件地拾起台上的刑。

她返回的时候，温勉已经摆正了先前被调教好的姿势，跪回到镜前面。

……实在是自觉到让人找不罚他的理由。

程钦忍不住又拢着他的脑袋了发，将拿来的刑依次在他面前的地毯上摆开——

鞭、散鞭、术鞭、手拍、板、藤条……

温勉安静地望着前的刑，半天，才抬望了程钦一——

然后，他了一个人意料的举动。

他就着跪姿背负着双手，伏低了上，从地上叼起了那术鞭，恭敬地递到了程钦手里。

第三章

程钦接过术鞭，饶有兴致地在掌心敲了敲。

那是一约两尺的黑短鞭，质的鞭柄握着手很好。术鞭的鞭杆细，鞭梢端是一块革拍，大约有三指宽，拍击掌心的时候发了清脆的声响。

温勉叼起短鞭的时候还算从容，这一刻终于不可抑制地张起来——

同样是面，鞭杆细的术鞭似乎比手拍更容易施力，打在上也应该更疼。

……他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温勉微微苦笑起来，仰起望向程钦时，正对上了她玩味的神。

两人对视了片刻，他的镜冷不防被程钦摘去，随即就被她一把从地上提起，到了桌面边缘。

冰凉的桌沿抵在他的腹，顿时激得他打了个哆嗦。

一秒，他的领带就被程钦解，双手随之被反绑在了腰后，行动彻彻底底地被束缚住了。

“趴。”

程钦用鞭敲了敲桌面。

温勉顺从地俯去。然而就在他即将及桌面的剎那，程钦忽然又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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