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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晚上没有休息好？”清问。

“好的，我知了，谢谢老师了。”

啾啾握着清的手，他一直低着，快走到门的时候，才轻声说：“对不起，爸爸。”

啾啾毫不犹豫地：“嗯，他是我朋友。我只有他一个朋友。”

清目送班主任离开，才牵起啾啾的手：“走吧。”

然后清就觉到了突然近的暗黑气息，他挡在了啾啾面前，目光警戒地望着前面的现聚拢现的一团黑雾，看着那黑雾最终化为了人形——确实是个和啾啾差不多大小的小孩，只是这小孩一黑气，脸白红，一双睛乌黑乌黑的，瞳仁似乎比一般的人要大一些，被那双睛直勾勾地盯着，不是一般的瘆人。

啾啾可怜兮兮的语气让清心——啾啾在人类的学校念书，他这个年纪本来应该有一堆同龄的玩伴的，可是最后他还是只能跟一个非人类朋友……

“爸爸……其实我也不想的。”啾啾的语气很低落：“可是我就是忍不住走神……总觉得，有人在叫我。”

小孩抬看清，然后了鼻，好像是在嗅味，一个类似笑容的表，之所以说类似笑容是因为看起来有诡异：

清愣了，才回答：“家里没有什么事。老师，你放心，我回去会好好开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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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想见见他，”清说：“你可以让我见到他吗？”

清注意到他额上“罪福如幻”四个字，心里叹气：果然是那个孩。

“爸爸……”啾啾有些犹豫：“你不会对他……怎么样吧？”

啾啾很快明白过来清指的是谁：“我……”

那小孩看到了清后的啾啾，他想要走过来，但是因为挡在啾啾面前的清而有所忌惮，立在原地，一双小手揪着自己的衣服——他那双手虽然呼呼的，可是那明显的黑指甲却很尖锐——这也是他上煞气的证明。

“当然不会。”清微笑：“他是你的朋友不是吗？”

“嗯。”

啾啾拉着清的手来到了他们学校围墙后面的一片无人空地上，啾啾嘴里念念有词，不知说了什么，但是看起来他已经这样过很多次了……

老师，他表现不好吗？”清问。

“这就好，现在很多家，都光顾着自己的事了，忽略了孩。”班主任；“这样很容易对孩的心造成不好的影响。”

“我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的……”

“啾啾。”清摸摸他的，说：“有什么事，就和爸爸说吧。”

“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清想了想问：“因为爸爸不让你和那个人接？”

“啾啾，你真的被他当你的朋友？”

“就是老是开小差，上课走神，以前他不这样的啊。”班主任皱着眉担忧地说：“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影响到孩了？”

“怎么会这样呢？”清停脚步，蹲看他：“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来了啊。”啾啾从清背后走来，他对着小孩笑：“我找你是因为我爸爸想见你。这个就是我爸爸，我和你说过的。”

“好像是……我觉晚上老梦，早上起来就会很累。”啾啾皱着眉，的脸上，那眉皱得可以夹死苍蝇了。

“嗯……我相信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