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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他。

“缺失记忆，有什么觉？”

角弯一个弧度，代表微笑，却又不备微笑的意义。

映苍穹微微敛了，没有说话。

“想来，本座和你，似乎正好相反。”

莫相知边上扬的角度有些许苍凉的味。

“正好相反。”

他说。

“半个自己，半个轩辕，哪个是自己，哪个是轩辕？自己都不清楚了。”

从继承这个记忆到现在，过了多少岁月多少时间，同时存在于脑海里的两个记忆，于是谁应该是谁，谁又分得清谁。

“映皇座，我们，似乎刚好站在了一条线的两端。”

莫相知说，轻笑。

在清婉殿里，善用幻觉之术的莫相知在星御的幻觉之城中看到了什么？

没有人知。

映苍穹能够救他，也只是因为之前鲲鱼的布置和地御灵御的帮助，使外的映苍穹能够让在幻觉之城中的莫相知看到。

但是映苍穹并不知莫相知的幻觉之城是什么。

能知的，自始自终，也只有莫相知自己。

那真的是一次赌注，如果没有映苍穹，他没有把握自己能在什么时候才能走来，即使他之前已经作了充分的准备。

在那里面，莫相知看到自己。

继承上古帝君记忆之前的自己。

他喜笑喜闹，事从没正经，天生一副娃娃脸，被骗的人不计其数。

他的实力其实很，在那片暗无天日终日屠杀的混沌之世里。

然后他遇见轩辕，还有他边的落华。

然后天地初分，上两界相成，轩辕消亡，自己继承了他的第七份力量。

记忆。

再然后，在那座幻觉之城里，莫相知再次看见轩辕。

他对他说，你其实本就不存在。

“你其实本就不曾存在过。”

“你确定那剩的记忆就是你的？”

“你不过就是我的一段记忆而已。”

如果不是仅存的理智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幻觉之术，莫相知恐怕已经发疯似的攻击起在他面前不停说话的那个男人，轩辕。

其实本就不曾存在过。

不曾存在过。

莫相知望着前面的映苍穹，睛是没有一丝波澜的淡漠和平静。

脚的土地越来越震颤，失衡的况已经到了最糟，这个轩辕上界已经到了极限。

一细如针的光从莫相知的手指，穿过了映苍穹的驭日刀穿到映苍穹的心。

细晶。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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