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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歧路

海边的太简直要晒死人,但是远离尘嚣忘怀工作的轻松也让众人都玩疯了。胡太太带着两个宝贝,混杂在一堆年轻孩之间,沙滩波嘻闹喧嚷,兴得不得了,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同时也映得通红。

当夕半沉海平面,胡先生带领着几个壮丁,开始整理环境,其他人也收拾着随品,换泳装,一天乐的行程就要结束了。

负责开车来的职员,把各式的车辆在活动中心的广场前排成一列,众人也不照着早上的分,纷纷重新洗牌坐一气,胡家的两个孩跟着一堆小朋友挤上公司的厢型车,刚好载得满满的,每一个人都持要搭这车,说什么也不肯来,家们无奈,只好相约一同回到公司再接人。

胡先生决定亲自驾驶厢型车,便把自己的车给胡太太,伯文在旁边看见就说:“阿姨,我刚考上驾照,让我帮你开好吗?”

“你行吗?开夜路?”胡太太看着他。

“可以的,没问题!”伯文说。

他拉了仲文和会计小同来,四人凑满一辆车,这时候全人员大致都分妥当了。厢型车为首带,领着车队离开广场,伯文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的跟在最后面,也许是太小心谨慎了,所以逐渐落后开来,和大家拉了距离。在街上还好,等快了金山镇的时候,伯文跟本找不到前车,对着叉路犹豫不决。

“阿姨,他们怎么走的?”伯文问旁边的胡太太。

“我也没注意到耶。”胡太太更不晓得。

“往这边!”后座的仲文尖,看到指着左边“往台北”的路标。

伯文扭动方向盘,向左转去,茫然的开上金公路。车渐渐往山上爬,景变得荒凉,幸好路上继续都有路标帮他们定信心,只是伯文也知,他们大概是走上另一条路了。

山路单调无聊,白天又玩得那么累,除了伯文有机会开车还很神之外,其他三人都打起瞌睡,钓鱼了。伯文摇车窗,不须跟着车队反而让他觉得很轻松,山路上车又少,除了老是要转弯之外,没有一般路那么多路况,最适合他不过了,清风来,真是个好的夜晚。

转黑,伯文掣开了远光灯,稳定地驾驶着,越走越顺手。

接近槽的时候,胡太太也许是睡得不舒服,迷蒙中扳动着椅背,好让自己躺得更平缓,并且收弯膝盖,背着伯文,猫一般地蜷缩起来。

胡太太换过泳装后穿的是一件朴素的连宽松的短裙,她侧曲着双,裙摆就只能遮住到面一,凝脂般的大半都跑到外面来。

金公路上除了接近村落外都没有路灯,车昏暗,视线并不明朗,不过线条廓总是隐约可见,伯文忍不住多看了那并夹的两条,他又从照后镜里确认了一,仲文和会计小刚好都挪动了,变成相互枕着肩,继续酣睡去。

当前他是唯一的主宰,因此就放心的欣赏胡太太的双,仅像他这年纪,同伴间总会相互,什么书刊杂志录影带都看得多了,但毕竟活生香的场面难得经历,不免注意力都被引过去。车里面虽然不需要再开冷气,但是风扇仍然从冷气孔送着循环风,动了胡太太的裙布,飘飘遮还现,偶而会有特别诱人的画面闪过,伯文的就乒乒乓乓的不停。

他福至心灵,伸手把所有的导风片都调动,让气集中向胡太太的大,好一招孔明借东风,胡太太的裙吃足了风,鼓鼓的饱胀起来,边缘向上直退,伯文已经可以看见她底的弧了,所以他要很吃力才能抓好方向盘。

现在伯文看着胡太太的时间比看路多,那摇动的裙布仍然在后缩,一,应该快可以看见她的亵了,再来,再来,伯文期待着。

终于一阵不规则的冲激,胡太太的裙完全掀起又掩,短短的刹那间,把她的整个大半都暴来,伯文呆目瞪,心脏都快停了,他没有见到,他什么都没见到,胡太太没有穿,她什么都没穿,里面空空的,只有光溜溜白豆腐般的两片

胡太太的裙飘覆回去,伯文不自主的踩刹车,藉着气来恢复激的心,转看看三人平静的睡姿,才又放开油门往前。突然他觉得怎么方向盘变得十分沉重,才发现原来是他的撑起,妨碍了手掌手臂的运作。

伯文特别再从照后镜里又看了仲文一次,注意到他的也是凸起一大块,而会计小的纤手,就放在丘陵的附近。伯文想起今天午间和会计小呼呼的接里的东西更是用力的

这时胡太太又扭动一,小粉向后更蹶了蹶,裙摆就又鼓缩起来,这回自然得更多了,伯文的珠就快要掉来,不过他也看清楚,原来胡太太是有穿的,很可的鹅黄薄棉布三角,只是那小三角被她蜷伏的睡姿挤扯,陷沟里面去,又加上昏幽的光线,所以很像没有穿。但是不如何,这恼人对于一个大孩来说,都是过份的刺激,伯文慢车速,好有机会看得更多。

伯文的心中在煎熬着,无数古怪的念来回翻搅,他知这是坏事,坏事是不可以的。可是他怎么能忍得住天生的好奇,半空中一直有一个听不见的声音不停地在他“动手啊……动手啊……”

伯文就动手了。

他移动颤抖的右手,提心吊胆的慢慢向胡太太圆呼呼的,他的剧烈的猛着,好像差不多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的指尖才碰到一团凉沁的,他吓了一上忐忑地缩回手指,看看胡太太并没有任何不同的反应,才又咬着牙回她的丘上,然后轻轻的贴上去,最后用手掌满满的握抚住她半边的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觉?细细的,的,的,鼓鼓的,温温的,不溜丢的,老天!

小轿车在羊一般的山路上踽踽而行,好像很吃力的样,其实最吃力的是在车里面,伯文那只有千斤重的右手,必须微风似的拂过胡太太的肤,胡太太仍旧浑然不知,睡梦中还带着微笑。

伯文手上的越累积越好,里的也越越直,他用掌心动那充满弹的半边,虎张开,拇指试探的移向沟中,慢慢地碰到了挤缩成束的三角,这的,再向,就到一小块突的丰富,伯文一阵眩,这……这个……就是……就是那个……?

他贪心的拈压着,隔着三角去揣的地形,那里好像是两块油小糕夹在一起,温和腻,满富着无穷的诱惑力,一直在引导他。不只引导他继续作坏事,还煽动他说:“去吧,去犯罪吧!”

伯文抵抗不住烈诱惑,心激动起来,拇指连连在胡太太的两间钻动,不停的,胡太太不晓的在着什么甜的梦,除了一直在微笑之外,还发“嗯噢”的小叹声。

伯文被她的声音吓一,赶缩手,结果胡太太耸了耸肩膀,更挪向车门那边,两脚完全缩到椅座上,她的睡癖还真差,右平放,左脚一摇,大剌剌的张开靠在椅背上,伯文一看,再度踩刹车。

四周仍然幽暗沉静,虫声唧唧,小轿车一动不动的停在柏油路中央,不远有一支台汽客运的招呼牌,吊着盏昏黄的灯泡,光线映了车厢,伯文傻傻的侧歪过,死死盯牢着胡太太的两之间。

胡太太天险尽失,白净净的两条粉,映着灯光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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