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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一个人也喜看着他，只是那个人不喜看着他的背影，喜与他并肩而立，承诺与他携手度过余生。

双手勾在前，风皇微笑着轻轻着他在左手中的戒指。

……

……

远方的白云飘在苍茫的天上，银装素裹的世界里一片素雅的净。

坐落于悬崖边上的亭里，风皇与澹台风雅面对面地坐着，他们此时仍旧待在人间，这地方风皇并不陌生，正是数千年前曾被毁灭殆尽早已经消失于历史河中的修仙门派。

时至今日，早已经无人记得那修仙门派的名字。

二人座后，便有人依次将刚刚锅的菜肴端了上来。

风皇只喜吃松鹤楼的菜肴，这几日以来澹台风雅便命人将松鹤楼的大厨请了过来，他们二人已经在这崖上凉亭中一起用餐多日。

松鹤楼的菜肴香味俱全，澹台风雅更喜看着风皇慢悠悠地，这男人吃的总是很少，大多数时候吃上两便会遥望着远方模糊在山中的烟云，不澹台风雅如何注视，总那那般辱不惊，云淡风轻。

九霄已经离开了宗政国，东皇太一也不知所踪，那二人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这些日平静得犹如暴风雨的前夜，澹台风雅能追踪到的消息越来越少，这些倒也没有让他过分忧虑，该来的总会来，无谓的担心又有何用？

“我真羡慕他。”澹台风雅突然开。

眺望着远方的风皇中划过一丝光。

澹台风雅接着说：“他从一开始便对你一心一意，想来救你喜也是理之中，我呢？即便现在你我在一起，我却始终得不到第二次机会，不你信不信，我对你是真心的。”

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不是因为懊悔，也不是为了逃离障，几千年的时间足够让我冷静来。”

突然之间的一番真诚话语，风皇低垂帘，手中把玩着还剩一半清茶的玉杯，最终却也只是说了四个字：“前尘已散。”

又何必执着？

澹台风雅淡淡一笑却也不再多话，他说服不了风皇，风皇也说服不了他。

正如此前所言，他与他之间只剩四个字：咫尺天涯。

……

……

有风自北方而来，裹挟着细碎的雪，散了天边的云。

一片小小的雪儿，摇摆着轻飘飘落。

心提了起来，澹台风雅望向坐在他对面的男人，风皇朝亭外伸手去，那一片小小的雪距离他的手还有一些距离，却似是被什么引了一样拐了个弯儿朝风皇的掌心飞了过来。

澹台风雅目光凛然，暗自提气，藏在石桌的双手凝结灵气。

那雪越来越近，最终轻飘飘地落在了风皇的指尖上，风起云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澹台风雅绷的肩背缓缓松了来，就在这一刹那，一白光在他前闪过，随而来的暴风雪将澹台风雅全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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