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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晗难得邪一次：“你七哥也被窝里自给自足么？”

老八大笑，说他哥看着结实朗，其实特怕冷，尤其冬天盖特严实，不让别人看，肯定被窝里搞事儿呢。

老八指了指脑袋，又指指心。楚晗，也不是滋味。

七爷很酷的：“没遇见顺的。”

楚晗绷着脸：“……呵。”

“单爷们儿难熬啊，又火力壮。”老八同志底略带邪气，“只能被窝里自给自足啦。楚少爷，你是不懂我们人间的疾苦。”

楚晗：“什么样的蛇，你俩认识？”

老七闷不说话，老八：“不认识，不过漂亮的，大尾上镶着一圈一圈金。他们那地方的族，都有灵气的，反正我是不敢惹，那蛇也

“……大蛇？！”楚晗两光芒。

“你猜怎么着，他睡袋里，钻去一条大蛇，可大可大了！尤其那尾，就有这么、这么老！”老八讲故事表忒丰富，用手指比划那个度。

老八：“我告儿你啊，男人还是得‘勤练’着，那活儿老不用，痿。”

老八然后讲了个故事：“咱们几个还在那边的时候，在房三爷他们那个族落里住，我跟我哥我俩住一个帐篷，天冷，他光着先把自己裹毯里，再钻睡袋。本来裹特严实，睡到半夜，这人突然拱、挣扎，从睡袋里猛地翻起来，我，吓老一呦以为敌军来了！”

队待过的男人，退伍之后，一旦离开队环境，极不适应社会节奏。期在封闭压抑的环境中生活，接受严酷训练，在心理、生理双重压力执行危险任务，一次次死里逃生……的因素，塑造了向偏执的格。意志悍者或许能够越磨越，意志力不够定的，很容易心理崩溃，或者患上抑郁症、狂躁症。

老七：“……。”

七爷也到年龄的那槛了。行动队员单兵作战能力的巅峰，大约就是二十五至三十岁之间。过了三十，年纪渐，能力降，就要逐渐退居二线。

楚晗脑里都走神走到他老公那里了，其实是想反驳八爷：有人八百年没用过那活儿，也没有痿，一旦搞起来，是天雷撼动地火，龙虎猛，气动山河，搞得他每回完事儿床的瞬间，看着白龙从那地儿很羞耻地来，总有错觉，觉着快要被怀了……

老八：“不信你问楚晗，是吧？”

老八讲：“那蛇也受惊了，愣了，珠瞪大大的，然后哧溜一迅速钻房梁跑没影了。”

他快三十了，该到考虑将来的年龄。

十年间，不间断的，每日至少八个小时枯燥孤独的狙击训练。许多时候，靶场的旷野上，或者京郊某区县的山老林中，他一人趴在一米多的野草堆里，纹丝不动，任由风日晒、虫叮鼠咬，只有球微微转动，辨别耳畔野鸟窸窣，遥望天边鸿雁飞鸣……或许真的已经习惯那平静孤单，也不需要什么人陪，话多的还嫌太闹。

楚晗委婉地打探：“七哥，你条件这么好，对象一个没找？”

老七同志面大红！

老八低声对楚晗讲：“以前常跟我俩一任务的小十四，最近实在无法持，被迫退了，而且是送院制治疗。”

老七望着窗外，底有星光，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