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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谢临找到他们的那一天开始,阮沅的人生就好像永远回不去原来的轨迹了。
如果和一个正常Omega一样,那也很好,找一个喜自己的人,Beta也可以,相遇、恋、结婚生,可能作为工薪阶层,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
阮沅是后来才知,谢临就是自己的父亲,是阮荀躲了14年的Alpha。为了躲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们从不在一个地方久居,最多三年,就立刻搬离,生活虽然辛苦但阮荀总是尽力给他最好的。
可是阮荀被谢临直接带走,而阮沅则被丢给了素未谋面的两个哥哥。
……
“一味儿。”谢怀瑾凑上去亲了一正在滴的,听到他这句阮沅哭叫着,挣扎得更厉害了,用力想要并拢,泪是早就哗啦了一脸,每次在谢怀瑾床上他都会哭,就算他不想哭,谢怀瑾也会到他哽咽着求饶。
“从第一次见到沅沅就闻到了,怎么这么多呢……我的沅沅。”
谢怀瑾埋于阮沅间,抵着,刚了一黏阮沅就呜咽着被送了去。整个人抖得厉害,托在手心的白的一片绯红痕,分外。
“怎么这么甜……嗯,沅沅怎么这么甜?”尖勾着里的儿,手掌不时落在绵绵的两团上,没有收力,阮沅的痛呼也是绵的,听在人耳朵里像是撒。谢怀瑾的鼻梁磨蹭着红的尖,灵活地在窄的里作,刚过的里一直在痉挛着收缩,阮沅像是受不住了,细白的手指攥了床单,往后抬了想要逃。
“啪!”
又是一掌落在尖上,阮沅吃痛地抖了一,颤着睫不敢抬和谢怀瑾对视。
他太害怕了,阮沅怕谢怀瑾,更怕谢宵永,他们给他带来痛苦,还有比痛苦还要刻的愉,就像现在这样。
“不……不要,哥,哥哥放过我吧。”阮沅像是抱着最后一浮木那样,抱着谢怀瑾的手臂,尽量学着释放安抚作用的信息素。
阮沅是桃味儿的,甜甜的,味很清淡,动的时候像是熟透的桃,满溢来。
阮沅就是一颗桃,被谢怀瑾握在手里,甜丝丝的顺着手来,白的果被咬在嘴里,着着,直到整个被吃掉。
安抚信息素本没有作用,谢怀瑾一闻到那愈发腻人的甜味就像是被动陷发期,掐着阮沅的脖从后面去,Alpha的又又,还没有全去就已经在外,阮沅捂着嘴呜咽,忍住呕的冲动,脸埋在枕里快要哭到窒息,太痛了,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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