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遇险(1/2)

有一天,白尘接到一个电话,那边却不说话。白尘等了一会,那边只传来呼呼的气声,白尘便把电话挂了。

一周后,他收到一封信,信上只有收件人的地址和姓名。现在,各通讯工这么方便,白尘不知谁会选择写信这古老的方式。等他打开信,才知信是白行写给他的,大概是怕他拒收,所以信封上什么信息也没有。白尘把信握在手中,好半天才展开。

“哥哥,对不起,我不敢给你打电话,也不敢发邮件,只有写信。它会在路上慢悠悠地走上好几天,等它到你手上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国了。想到这里,我才敢最终提笔写这封信……”

白行在信中对他过往所的一切向白尘歉,恳请白尘原谅他。白尘前又浮现两人初遇时的画面,他们两人在广场上放风筝,一直玩到繁星缀满天空。他第一次见到白行这样的人,笑声朗,无忧无虑,和他在一起,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那时,他刚从自己从小生以及现在工作的城市离开,因为母亲的缘故,来到名义上的父亲所在的城市,等父亲把事安排好,然后接两人过去。白尘不喜变化,生活好不容易平静来,未来的一切又让他迷茫,父亲,两个弟弟,一个新的家,白尘无可避免地有寄人篱觉。和白行一起放风筝的两个小时,是他难得开心的时候,那天回去,他第一次觉得,也许他可以渐渐适应这个陌生城市的生活。假如以后两人还有机会遇到,也许可以成为朋友。只是没想到,再遇会是那样的形,他把他压在,将那些让人痛苦死的往他羞耻的,脸上狰狞的表声声地骂自己和母亲。白尘有些恍惚,他不知,一个人为什么可以表现这么截然不同的两面。

很快,那个手中牵着风筝线、嘴边着笑意的白行的形象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是一个施之人模糊的廓。白行不现在他面前的时候,白尘已经很少想到他,就连噩梦里,也没有他的影

白尘将信看过之后,把它烧了。

倒是许意违打电话时随提过这件事,说白行不知怎么了,闹着要国。她劝继等来年再走,白止的生日快到了,而且年关将近,这一年接近尾声了,无论如何再待一阵。继好像一刻也等不住似的,很快就办好了所有手续。最后,许意违叹气说,没多久就是节了,万家团圆,他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也怪可怜的。

白尘问母亲:“你很喜他吗?”

“也不是,只是母亲的心态使然吧。你从小没有父亲,他母亲又离开了,所以想到你的时候,有时候也会想到这两个孩。”

白尘默然。

“也不知什么缘故,那孩常常向我问起你,每当我说你的事,他就听得很认真,像听故事一样。我就想起你小的时候,最喜靠在我膝盖上听故事了,每次总是问啊问啊问个不停,”许意违叹了气,“可能你现在大了,终归要有自己的生活,我却老想起以前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的时候。”

白尘想到,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自从来到S市,他刻意忘掉那个家发生的一切,连带着母亲,也联系得少了。他心里酸涩,充满了对母亲的歉疚

“妈,我过段时间回去看你。”白尘说。

许意违听起来很兴,“好啊,那你和白简一起回来吧,周是你父亲的生日,要不就周?”

白尘犹豫了一阵,说了声“好”。

和母亲通过电话之后,白尘想到了秦晚。他那样一个对母亲孝顺的人,会是白简中说的那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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