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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鬼不觉地不见了。

郁忱鸣连珠炮一般跟吴攻又问又看：“真好了？还疼吗？要吃药吗？你师傅真用吗？”

吴攻被问得心里的：“当然用了，不然师傅也不用千里迢迢赶来帮我。”

“吴攻……”将他名字一念，郁忱鸣终于到自己的心又落回了原。

“相爷……谢谢你……”

“小傻，还谢我？你是为了救我才……”

“相爷，我还有话想同你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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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蓇看见家行礼后离开，便从房前大的柿树上飘，可是手刚碰了门，就被狠狠电了一。

房有声：“我山是来救吴攻的，不是来和你捉迷藏的。”

“嘿嘿，我知啊，所以我故意不告诉你给吴攻的药该怎么个用法。”

“……”沉默后，门自动打开了。

厢房，一只金黄的大猞猁，正趴在躺椅上怒目瞪着门的芙蓇。

“我就知你耗了好多功力救小蜈蚣，自己也累得够呛吧？还设法来挡我，就不怕被人发现捉去炖了吃？”还说吴攻不懂惜自己要撑，还不是跟他学的？

芙蓇坐到床边，不顾生命危险，伸手拍拍猞猁的大爪：“来吧，算对千年前的赔罪，换我来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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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是人……”虽然声音很小，但确定这个距离还是可以听得清。

郁忱鸣木木地盯着吴攻，然后伸手摸摸吴攻的额：“不烧啊……怎么疯话连篇？”

“我没有疯！”吴攻握住他的大手，“我真的是妖……”

接着，他开始娓娓地把自己……把颢昱门……把一切都吐给他。

他在冒险吗？因为信赖这个男人，所以愿意冒险把事实都告诉他，为将来赌一把？

不是的。

他只是告诉他事实，就这样而已。

没有为了幸福的赌博，也没有要胁他的，更没有走到这个地步不得不说的尴尬。

因为相信这个毅然的凡人，因他的作为相信了他，所以他也要把自己的真实也告诉他。

这样的想法定到他没有去考虑后果——本来不及考虑，他就已经决定，要他知事实。

即使是不得已的欺骗，也会让他愧于面对他的执著。

郁忱鸣静静地听着，无论听他说到什么，他的脸上都保持着一样的表，一样的神。

最后吴攻咽了咽咙：“就是这样……”

吴攻就这样安静地望着一样安静地望着他的郁忱鸣。

自己为什么不觉得张和害怕？为什么一忐忑都没有地面对他？

果然……真心喜上什么人，就会如此义无反顾……为他死都愿意，又怎会在乎说什么话结什么果呢？

即使会被立刻杀掉——他也不会因为惧怕失去什么而再想埋藏那些秘密。

或者说他等这倾诉的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郁忱鸣低了，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个字。他站起来，步略微缓慢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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