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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

南明本以为这一次会被陛训斥得半死，没料到杨广来时，却是面带笑意，脚步轻快溜达起来，“何事？”

南明这人谨慎，没到最要的时候，是不敢在这个时候叨扰杨广的。

……

南明把隋帝送回来后，就带队守在了外面。他背后微冒冷汗，心中叹了气。刚才如果没有那最后发生的事，这一次也算得上圆满。

好在有梁在。

杨广回来时，梁泉已是靠着床睡着了。他一冷冽，也在床榻边停，眉间还带着淡淡怒意，怕是刚刚发完火。

待上和了后，杨广这才走前把梁泉又完整在了被里面，连带着里殿烧起的地，屋的温度早就比外面不知了多少。杨广来没一会就额冒汗，梁泉脸上微红，半张脸都埋在被里面，听得脚步声，挣扎着抬起了。

“你回来了？”

梁泉这么一小会时间就睡得很沉，咕哝着说了一句话，又合上，往后挪了挪，侧靠在了靠枕上。

杨广无奈，上的凉意早就被屋的温驱散，他走到床边给梁泉挪了个位置，让他的脖舒服了些，然后才在他边坐。

“你不兴？”半晌，从被里面探一只乎乎的手，把杨广的胳膊给拉了过去，同样也在了被里。被里的温度的确，杨广望着梁泉，“不困了？”

梁泉又往缩了缩，这连睛都看不见了，只听得他闷闷的声音，“莫要生气。”

果然还在迷糊。

杨广，“我没生气。”

梁泉轻笑了声，哪怕隔着被褥都能听到上扬的尾音，“阿什么时候，撒谎也不打草稿了？”

杨广似笑非笑，挑眉，“我撒谎从来不打草稿。”

梁泉闷闷又笑了两声，总算坐起来，面闷得发红。

杨广抚着他稍显凌的发丝，淡淡言，“他们要我立后。”

梁泉的肩跃上一个小纸人，正在摆着梁泉的衣襟，他闻言漫不经心，“当然不行。”

小纸人翻了个在梁泉手腕上，然后立起来走了一段路，然后扑在了小木人的怀里。

杨广闻言，那些许暴戾的气息微微收敛，指尖顺着梁泉的肩膀往上，很快揪了揪他散的发，眉目微动，勾着笑意，“听这话……梁泉，我可是兴极了。”

梁泉偏看他，语气平和，“你喜我说实话？”

他向来能说实话，甚少说假话。可惜这假话一骗就是一个坑，让人生气着恼又发作不得。

而偏生这个人，往往就是杨广。

“那得看是什么实话。”杨广的手不怎么安分地动，梁泉也不去他，只把被里的小手炉给取来，然后放在了床。

“我说的都是实话。”梁泉眨，睫颤了颤，又笑，“也是真话。”

“你的真话和实话不一样？”杨广勾一笑，拉着梁泉站起来，“可别忘了，你此前坑了我多少次？”

梁泉温顺地任着杨广带走，手中托着两个跌落来的小人，而后放在桌面上。桌面上有个小盆，略显空的盆里面载着一株小草儿。

小芽微微晃悠着，最上的小芽一一的，就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小纸人和小木人刚落到桌面上，很快就摸到了小芽上面，眨间两个小人儿就扑上去了。

皇城里的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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