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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心知肚明骑士并不是在生病。只是契约发生了变化，脆弱的人类躯还没有适应的缘故。圣艾尔的被冰封起来，宛如镶嵌在晶中永远沉睡的睡人。隔着冰晶描绘那被永恒定格在这一刻的容貌，恶心不在焉的走神。

这并不违反骑士的愿望——愿望的容是圣活着，但双方都明白死者不能复苏，这是个无解的愿望。所以那个愿望的真实意义是，不能被教廷的人发现圣死亡的真相。非要再说明白一，就是让教廷不会因为圣的死迁怒骑士团。

瑞文虽然是骑士团的团，对教廷却少了些东西。如果真的信仰光明神，也不会听信他人的话和自己签订契约。如果真的对教廷忠诚，接受教廷的罚而死会觉得荣幸。明明厌恶黑暗却主动踏地狱，在他看来矛盾得甚至有些可。

反正那些人用不了多久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只能保证骑士团的人不会因此而死，至于之后选择忠于教廷还是忠于自己，关他什么事儿呢？不过，这样也算实现了愿望吧？

腰上的铜铃无故的响了起来，艾尔知小狗已经醒了。自掌心生的雾气包裹住冰晶，再散去时原地已经是空空如也。他一边走山，一边在想要怎么惩罚擅自离开帐篷的坏狗狗。

——

瑞文醒来的时候，病已经好了大半。他只来得及穿好外衣，就急迫的门找人。艾尔不在落里，问了驻守在落中的人和其余骑士，也都没有看见过圣的行踪。他莫名的想到昨夜那场荒唐古怪的梦境，只觉得心脏还隐隐发疼。

思绪成一团浆糊，无法理的思考前因后果。

对方应该回来过，却又在那之后不见了。如果对方想要撕毁契约离开，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最坏的后果也不过是一死。在明白自己召唤的是一只恶的时候，他就已经好了被教廷决的准备。能多活这几个月的时间已经……

“外面这么冷也不好好穿衣服，是昨天没吃够苦么？”

没有听到脚步声，这声音凭空现在自己后，瑞文意识的把手伸向腰间，却被对方先一步住手，无法把剑来。

恶皱着眉，语气难免有些谴责不满的味：“虽然我不会因为这东西受伤，不过还是小心儿，万一我控制不住杀了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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