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心机真少爷强制开苞(sao话攻/caoshe/扇nai/叫老公)(1/6)
是夜,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隙轻轻洒房间,床上的人睡得安稳,腰间的伤让他轻轻侧,被侧边遮不住的优曲线,一半脸庞埋在柔的枕里,海藻般的发乖顺地散落在,像是童话里的睡人。
“啪嗒——咔——”
开关门的声音打破了这片难得的寂静,但来人完全没有掩盖的意思,脚步从容来到床前,凝视着床上人难得乖巧的睡容。
带有薄茧的手指一一抚过那张艳丽的脸颊,从微微上翘的尾,到殷红的,再到致的锁骨,一寸寸继续往。
来人的呼渐渐重,随后一把掀开了碍事的被,解开了丝绸睡衣的第一个纽扣。
尽是夏天,殷澜依旧穿着袖睡衣,像衬衫一样一丝不苟地把扣系到了最端,然而现在那上好的布料却被堪称暴地扯坏,常年被遮得严严实实的躯就这样暴在他人的视线。
月光虽然微弱,但足以让人看清这畅的肌线条,由于常年的训练,冷白上错着各各样的伤痕,像是被肆意毁坏的墨画,却更引得人想要在上面留痕迹。
劲瘦的腰间缠着一层薄薄的纱布,无意间一丝脆弱,独属于男的在一片黑发的衬托更是让人咙发。
【诶呀诶呀终于来了,不要怜惜我,普通喝完了,该喝更好的了。】
【滴——检测到药效即将发作——药,肌松弛剂,是否解除药效?】
【不行,解除了怎么让我的好弟弟玩得开心?】
来人静静站了一会儿,再也受不住艳丽的视觉冲击,拿过一旁闲置的枕垫在人,以免腰的伤裂开,随后就抬跨坐上床,将人牢牢压在,灼的呼洒在殷澜的颈,留一个个红的印记。
似火的吻随着主人的意愿一往,似乎带着心疼的绪,轻柔地吻过一狰狞的伤疤,最后来到了殷澜的前,男人几乎是着迷地一寸寸亲吻着那雪白的肌肤,一丝也不愿意放过。
他抬手将两团拢手心,本就有一层薄薄肌覆盖的肌在没有用力的况柔又听话,且比起一般的赘显得更加富有弹。
比梦中还要妙数倍的刺激得男人呼愈发重,手继续用力,拇指挑逗着尖,那粉红的小家伙边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殷澜只觉得自己陷在了噩梦里,那是灼得令人窒息的地狱,像是有条蟒缠住了自己,不仅浑开始发,连前他自己都不愿意碰的地方也开始有了反应。
从那不曾遮掩的开门声响起时他就醒了过来,的本能驱使着他拿床柜里的枪杀死那不知好歹的侵者。
然而他的四肢却像是被绑上了石,沉重得不停使唤。他的眉蹙在一起,睫如同蝴蝶翅膀一样颤动着挣扎,却依旧像是陷了梦魇里无法醒来。
殷澜能够受到衣服被一解开,灼的吻一个接一个印到他自己上,直到那双作恶的手甚至开始起了他的,从未验过的快如同电一般穿过大脑——
他终于睁开了睛。
“你是——额啊……不……你是谁?!”
借着微弱的月光,殷澜只能看见一个黑影埋在自己的,自己的还被那人牢牢攥在手里,惊恐的绪压过了反抗的本能,他声试图质问那人,开泻的却是从未有过的甜腻的。
压在他上的男人顿了顿似乎并不慌张,他将脸埋在殷澜的,像是瘾君一样了气,沐浴清新的香气钻他的鼻孔,是清凉的薄荷味。
“老婆叫得真好听,也好好舒服。”
埋在发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但殷澜却觉得无比耳熟,没等细想,就见那人抬起了,带着和平日里无二的笑容,却只让殷澜觉得浑冰冷。
“华……霖……”
华霖却皱了皱眉,对这个称呼并不满意,惩罚似的加重了手里的力“不对哦,我叫阿澜老婆,阿澜应该叫我老公才对。”
殷澜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你疯了?!唔啊——放——放开我!!”
“阿澜明明也觉得很舒服才对啊,看,都被老公玩得立起来了,老婆好啊,好喜老婆。”
那双大手将尽数收拢在掌心,富有技巧地着,时不时并起拇指和指,带有薄茧的指尖轻轻扯动着脆弱的,很快就被得殷红。
双人到极致的那经得住这刺激,仅仅是玩殷澜就得浑颤抖,他咬着避免自己发丢人的息,却还寄希望于上的主宰者放过自己。
“华霖……你!不……额啊不要……”
他试图翻反抗,四肢却施展不任何格斗技巧,轻而易举地被男人压在,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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