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收拾 15(1/3)

成年男人盛怒的掌力不容小觑，薛顷自觉已经收了几分力，可庄周粱的侧脸还是迅速了起来，嘴角渗的血更让薛顷晃了。

在理智边缘崩坏的弦通过发麻的手掌渐渐重新连接了起来，薛顷木讷地伸手去庄周粱嘴角的血。

手指碰到破烂的肤时，庄周粱被打蒙的神经才回了神，他一把抓住薛顷的手腕，沉闷的声音缓缓吐几个字，“打够了吗？”说话时，结在脖颈间紫红的勒痕上动。

薛顷自知理亏没有回话，被庄周粱抓着手腕一一轻轻拭着庄周粱嘴角的血迹。

从薛顷门开始，庄周粱脑袋就一直昏昏沉沉的，这掌既打蒙了他也把他打清醒了。

周知觉回笼后，庄周粱趁其不备，攥起拳就往薛顷脸上直直砸过去。

薛顷早就识破了他的动作，没躲而已，或许是因为自己先动手心虚，或许是因为庄周粱脸上、脖上的伤太过吓人，他不敢再动手。

庄周粱气急了狠手，拳又稳又重地落到了薛顷侧脸上，薛顷瞬间重心不稳上向后倾斜，刚想反手撑住地板，谁知庄周粱跟没够似的，又猛然扑过来，将他扑倒在地，二话不说抄起拳又往薛顷上招呼了好几拳。

奈何他光是扑倒薛顷就耗光了所有力气，剩几拳打在薛顷上不痛不，薛顷只是偏吐了血唾沫。

他打累了，就跨坐在薛顷上休息，薛顷不敢动他，因为他浑抖得厉害，脸颊起老，嘴角也一直在渗血。他一低，泪就啪嗒啪嗒落到薛顷西服上，温的泪珠渗布料间，在西服表面开一块块墨纹，而后又被西服的温度浸凉。

庄周粱试着起，可他得无法支撑站立，只好手脚并用从薛顷上狼狈爬开，爬到办公桌背靠桌侧面木板坐。

薛顷从地板上翻坐起来，两脚分别抵在办公桌底边的两，一双半屈和办公桌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将庄周粱环在中间。

脸颊和脖上的疼痛还是让庄周粱退缩了，他往后靠了靠，后背贴木板，试着与薛顷保持能力范围较远的距离。

两人相对而坐，相视无言。

薛顷成熟了不少，纵使五官偏风俊逸，但双眸邃，如今周不多的稚气与浮躁散尽，取而代之的是有成竹的沉稳与锐利。

庄周粱抬手掉汇聚在自己上摇摇坠的泪珠，闭仰将后脑勺靠到后的木板上。

过了会儿他听到薛顷问他视频里另一个人是谁。

他不想说。前光线突然一暗，他意识抬手遮脸，想象中被扇掌的场景没有重现，薛顷只是屈指帮他了泪，而后又将他嘴角新渗的血掉了。

他睁看向薛顷，吞一咸腥的唾沫，淡：“完气就离开吧，我不欠你什么。”

薛顷收回手快速抹了把脸，还是咄咄人问着庄周粱视频里另一个人是谁。

“与你无关。”庄周粱说。

薛顷现在就像只易怒的狮，任何不顺他心意的字都会刺激到他，他揪起庄周粱的衣领，咬牙低吼：“你他妈再说一遍，与谁无关？你是我的，只要还气，你呼的每一空气都跟我有关系。”

庄周粱压心底翻涌的酸涩，哽咽：“我们半年前就结束了，第二次结束。第一次，我没有妨碍你锦绣前程，第二次，我没有妨碍你结婚生。哪次不是你说分手就分手，我都退得净净，再没烦过你，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夜店里睡久了的小鸭都没我这么好打发。”

薛顷吼：“你少他妈给我打虎，第二次我没说分手！”

庄周粱听到这句话觉得可笑，他本来想咧嘴笑一，但发现自己面表完全不受控，他本笑不来，“你没说分手？你知你要结婚了吗？你不公开、你在外和我划清界线，这些我都可以理解，毕竟你膈应同恋嘛。可我的别不是你让我当你婚外恋对象的借。”

薛顷还是揪着庄周粱的衣领不放，泪已经将薛顷整个手背打，可那洪的委屈使得泪依然源源不断从庄周粱脸颊。

“薛顷……我跟你个底，要不是真喜你，我不会让你把我当傻玩的。”庄周粱被涌上来的苦噎住，他缓了许久，才能继续发声音，“一次，咱俩在一起，你知你怎么对我的吗？你把我当充气的，我忍了，因为我不要脸地想跟你好。”

“第二次，你说你想跟我认真谈，我相信你了，可你呢，前一天跟我说晚安，后一天就不理我了，一消失就是俩月，我……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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