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收拾 10(1/2)

庄周粱不排斥哭,也不认为男人哭有什么可耻的,这是一的宣,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都是话,憋病还得自己扛,既然哭不犯法,那么让自己哭舒服了、顺心了才是对的。

为挣个脸,死扛着不哭,气伤,傻那事儿。

庄周粱掐着表给了自己三分钟,在办公室一边听歌一边嚎哭了一顿,三分钟结束,他泣着往厕所走,打开,捧起一把把凉将脸上的泪、鼻涕、哈喇冲洗净。

时,镜里的人五官尖儿上都染着一抹粉红,像是冬天在室外冻来的淡粉,透在白皙的。脸上哭过的痕迹极其明显,但泪没再往外了。

柳源晁还是来晚了,足足晚了十分钟。

办公室大门被暴力推开时,庄周粱已经把这茬给忘了,他看着满被汗浸透,气机的柳源晁,扯开嘴角的速度都变慢了,僵的笑容挂在脸上,问柳源晁:“老哥还活着吗?”

柳源晁“嘿哈嘿哈”跟田里不堪重负的一样,踱着沉重的步伐走屋里,翻到沙发上,奄奄地说:“谢谢,快死了,还他妈坐着!给老啊!”

庄周粱蹭的从老板椅上站起来,手忙脚半天,给柳源晁倒了一杯端过去,递到柳源晁手上的时候还问:“茶行吗?”

“谢谢,不是就行。”柳源晁一把拿过杯,仰豪饮,颇有一吞的架势,结果喝得太急,一半都洒了来。

庄周粱转拿着壶过来,又给柳源晁满上一杯,柳源晁这会儿才看到他红通通的睛,还有莹粉的鼻尖,一边吞茶一边问:“又哭了?”

庄周粱直接把壶壶嘴怼到他嘴上,“喝完了吗?喝完了赶走。”

柳源晁是真的渴了,一壶咕咚咕咚两就给光了,骂骂咧咧说:“你他妈让我来就来,让我走就走,你当遛呢?”

庄周粱抬起手腕,把腕表盘对着柳源晁,指了指上面的时间,“超时了。”

柳源晁直接把庄周粱手上那只阿玛尼来,捯饬三两,把时间生生掰回十分钟前,然后把手表撂回庄周粱手里。

庄周粱:“……”

柳源晁终于把气匀了,胳膊肘撑在两膝上,抬望着庄周粱,半晌:“算了,看你那怂样。地上这些碎渣又是怎么回事啊?”

庄周粱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办公室,手机碎片无不在,他转走到桌前拨了线电话,让保洁来收拾。

柳源晁无奈地白了他一,往浴室走,边走边问:“你这儿能洗澡吧?”

“嗯。”庄周粱跟着他一起走去,把新的浴巾从吊柜里拿来给他,来时又看了大汗的柳源晁,心里有些疚。

柳源晁洗澡的时候,庄周粱给助理打了个电话,他站浴室门问了柳源晁衣服的尺码,让助理买一新的送过来。

柳源晁快速冲了个澡,他本想着庄周粱要是耍赖,他就把人上了,反正庄周粱那小板打不过他,可刚看到才哭过的庄周粱时,他那‘侠义心’又上来了——

算了,再等等吧,别欺负人家。

浴室的时候,助理还没把衣服送过来,柳源晁光是围了个浴巾就走来了。保洁大妈打扫得差不多了,回就看见浴,当即吞了一大,声音大得在办公室都有回响了。

为避免再次打扫,她在自己飚鼻血前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柳源晁往沙发上一坐,笑:“你这大妈够有意思的啊。”

庄周粱看着他,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柳源晁饶有兴致地和他对望。

不一会儿庄周粱先开问:“你从哪过来的?”

“健房。”

柳源晁是个富三代,家里的钱够到他重孙那辈儿都吃穿不愁,他平时无所事事,不学无术,自己有家健房,还有个游戏室,游戏室不同于网吧,他舍得砸钱,里面每台机的设备都能赶上职业战队级别。

房庄周粱以前去过,和他公司之间大概有半小时车程。

庄周粱低摸了摸鼻尖,又问:“你开车来的?”

“一半一半。”

“嗯?”

“车开一半,遇红绿灯了,我就把车撂了,跑来的。”

“嗯?!”

“放心,有人把我车开走。”

“那还行。”

助理把衣服送来,柳源晁上衣服,走到庄周粱桌前,起庄周粱的脸左右晃了晃,“混玩意儿。”

他没有多余的责怪,他知庄周粱心不好,要是不开心的时候庄周粱能想到他,他也兴的。有些事就慢慢来吧,他对庄周粱的耐心多得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走了。”

柳源晁松开庄周粱被红的脸,直起来,抬脚往办公室门走。

庄周粱就一直看着他失落的背影,在柳源晁压办公室门把手的时候,突然从椅上站起来,“喂,你脑残吧,澡都洗了充什么大尾狼。”

还真就是一条大尾狼。

柳源晁锁门、脱衣服、抱庄周粱、休息室的动作一气呵成,跟训练过似的。

庄周粱其实没多少想的心思,但他不想再纠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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