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5:柏森(1/2)

虽然k看起来姿势多,样足,话连篇,但是要论野炮王,非柏森莫属,本狼际圈很杂,到玩,给野炮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k那野炮经验,不够柏森看的。

现在柏森有接受k这个傻血鬼了,不接受也没办法,虽然上说了几百次杀了他,但纯粹嗨,不谁想杀谁,都没那么容易,谁都不是菜,真起来必然两败俱伤。

而乔止,这位仁兄看起来比他更憋屈,所以柏森有优越心理,视乔止为难兄难弟,比k更好接受。

毕竟是搞乐队的,思想开放,他看半天啥也解决不了,k啥也不纠结,还成这样,难免自我怀疑,他嘛不和k一样呢?他纠结个呢?池霖在乎么?

所以在四月这个万复苏的时节,柏森了值得纪念的事——池霖被乔止拐跑了,周一才会返校,迫于无聊,柏森约k来耍。

讲真,k虽然嘴贱心毒,品位是真不错,少有的他能看上的,所以他搞来两张新兴之秀的画展票,k看这票多难抢,欣然前往。

以前和k一起池霖,他们过艺术话题,谁知一发不可收拾,味特别契合,以致有时候聊着被打断了,完还能继续接着聊。

要是约池霖去,那就是白毁票价,艺术这东西,得看人菜,池霖不兴趣也不,带他看展就是找骂,池霖也不稀罕听你掉书袋,一切表示自己有级趣味的行为在他里都是装,金钱才学都不他法,只有的,得久,会的,才是他中的“真才实学”。

柏森有时心惊胆战,这婊也太无了,里只有大!他幸好了一,不然有钱有貌都不好使!大,才是最的,这就是池霖的现实主义。

柏森和k在xx主义的画前行走,还没有看到能引他们驻足的,于是柏森就和k谈起这个事。

k特别认同,还跟他骂:“要我来讲,我,这么好,这么有钱,但是假如了个小,摆在一个的老旁边,你信不信,那个婊敢当着我的面跟老日。”

柏森,忽略了k的前半句。

柏森和k并排走,就像两颗明星随时随地发散光,尤其引某些不以看画为目的的看画人士,想搭讪的削尖了脑袋来搭话,只能收获两张冷漠脸,再加之两人对话时不时冒的生俗名,逐渐吓跑了一圈上人。

最后以k挑了幅画送给柏森以回报票价,理来说两个帅该去哪嗨了,本来也都是满级不务正业人士,谁知居然去了咖啡馆,大有“收心”“顾家”“浪”的架势,在咖啡馆外的天座咖啡,晒太,养生似的。

柏森开启了话:“我跟他在画展过。”

于是他就被k迫着盘五大离谱野炮场所。

top 5:后台

这个地方对寻常人来说罕见,但对柏森来说跟家一样,他玩乐队,到演,什么排练室、休息室没去过,在那炮,跟在家炮没区别。

唯一可以说两嘴的,就是临近上台了,柏森在池霖里的况,非常惊险危急,虽然柏森对别人冷,队友也不惹他,但是正式表演害队友少个贝斯手,这烂事他是来的。

所以他必须立刻在池霖来,然后飞奔去准备就绪。

这时的事要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暴简陋,大多是在厕所里,也有过藏在什么楼梯间夹角的况,柏森一般将贝斯背到背上,不要命地撞池霖的,像苦力活一样卖力。

池霖虽然很善解人意,夹狠狠地他,但是公狼成了结,需要更力的刺激才能得更快更猛,柏森得赶快把他来,自发的痉挛升温是最他妈的,这时他一定要用上手活,地抱住池霖,一边,一边伸手到前面来,掐住他的,握住他的,神来之手,他学那么多乐锻炼的灵巧和琴茧,都在这作用来。

只要搞上十几秒,池霖一定扑在墙上,被柏森死死压着,整个抖得不像样要把他的命里去,尤其上池霖压过所有排练室乐的叫,柏森螺旋爆炸一样来,特别有效率。

他不在乎被别人发现,躲在隐蔽地只是礼貌一,起初被发现大家还会臊红脸,但是柏森跟池霖太多了,以至于上台前柏森不见人了,队友能准确找到野炮地,隔着墙/门/影,脚“你他妈又在打炮!!”

然后掐着表他。

k表示:就还行。

top 4:厕所大集合

虽然柏森说了几个离奇古怪的地,比如画展、烧烤店、乐厂,但是详细一描述,全在厕所打的炮,k表示你这是词夺理,不必再说xx厕所,xx厕所,xx厕所了,就他妈是厕所!

柏森反驳:“那你也没去过几个厕所。”

“我他妈为什么要去公共厕所?臭死了。”

柏森觉得k说的理的,气势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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