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番外(一) 就是犯贱,现在舒服了(1/4)

到地区没多久,偷偷守着的贞就被陆骁仿佛随手使用一件工一样地肆意掠夺,他觉得自己可笑,他一个男人,居然也能有用上“贞”这个词的一天,可不他愿不愿意承认,后面那个如今被他自己所厌恶的,在那之前,的确是他上唯一剩的,最净的地方的……

而如今,他连那一让人不齿的“净”也没有了。

他的烧退得很快,手上的伤还是被繁复裂,但他已经很少反抗什么了,连每天必修课一般的“小作文”,也在各手段的逐渐变得麻木合。

他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不能”或者“不可为”的事了,直到有一天令人疲力尽的调教课程结束后,他失神地倒在地上,恍惚地听见作为陆骁副手之一的戈明对陆骁说:“人都安排好了,两组,八个人,跟他们说了明天午过来,六五上午的训练结束之后,我让人带他先去个准备。”

——六五是言在西区时的隶编号。言这个名字是他拿到了魁的地位之后才取的名,在他成为娱乐区牌之前的很一段时间里,调教师们都是用这个毫无意义的数字称呼他的。

本不是个名字,可听久了,也有了可笑的条件反

在他听见“六五”的时候,倦怠成一碗浆糊的神经里就本能地勉了一弦,然后他闻到了烟味儿,片刻后他听见陆骁吐了烟,沉地说:“减半吧,第一次,八个人他吃不消。”

“……”现在他终于听明白了,调教师们明天想对他什么。

区两个月,把他刚一落尽地狱、在西区接受调教时,面对命运的大反差,都不曾放弃的希望和期待打了个支离破碎。

他早就没有任何妄想了,行尸走一样随便谁怎么摆,他以为自己没了底线,再没有什么不能承受的了,可当他捕捉到“八个人”、“第一次”、“他吃不消”这几个关键词之后,他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还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麻木。

霎时间的念一旦腾起,就仿佛是沉寂已久的星火燎原,他甚至没有任何计划,脑,曾经悄悄在脑海中预演过无数次的法就纷纷涌了来,他不知自己从哪里来的力气,在有动作的那一瞬间,甚至连雇佣兵的调教师都没反应过来。

戈明别在腰间的枪被他从枪去,他狼狈不已,又张又害怕,烈的求死爆发的力量在拿到手枪之后就几乎消耗殆尽了,他倒在地上,炼魂带爬地与调教师们拉开距离,两只手却死死地抓着枪,抵在了自己的颚上。

他抓得太用力了,额和手背的青暴起,枪颌的柔了一个坑,他浑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疲惫的眸却盛满了病态的光亮,一瞬不瞬地盯在了陆骁他们上。

一不留神被他抢走了枪的戈明没来得及阻止,被冒犯的恼怒一闪而过,他转而又好笑地勾起嘴角,停住了准备上前的脚步,“你会开枪吗?”

的言的冷汗落来,他死死地咬着牙,决然地扣动了扳机——

然而,那扳机竟然纹丝未动。

曾经的佟诺林是很喜枪械的。

他喜收集各各样的枪支模型,也研究各的元件组成,他熟悉各枪支的图纸,小到一颗定位栓的位置也了如指掌,可再怎么样,他毕竟也只是个家环境单纯的学生。

他没机会接到那些真正能杀人的家伙,所有的了解,也不过只是纸上谈兵。

戈明的枪分量不轻,他在手的瞬间就意识到了这个重量有不对劲,但他没有时间细想,他在躲开戈明的同时拉开了枪上的保险——他明明拉了保险的!可是竟然无法扣动扳机……

他惶然地转过,陆骁皱着眉,目光沉冷,什么也没说。

他疯了似的扣动本就无法拨动的扳机,躲避着大咧咧走过来的戈明,惊弓之鸟似的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凉的墙,他轻而易举地被戈明缴了械,手里的那把不听他使唤的手枪,转回到了它主人的手里。

“没听说过吗?当雇佣兵的一大乐趣之一,是可以不受限制地改装制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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