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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整座雕像走来走去，甚至还用法术漂浮起来观察雕像的睛。雪球坐在地板上，无聊地左顾右盼。

雪球对挖不兴趣，对古代历史也不兴趣。外面那些矮人都以为他和刃云是灵，整天都在冷嘲讽着什么“手臂比带还细的生不适合现在这里”之类的……雪球好几次想恢复原形态吓他们，想到刃云可能会生气，他就一直没这么。

“刃云，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啊？”雪球拨着地上的碎石。

“就快好了。”刃云飘来，没有走向雪球，而是跪在了雕像面前。

单膝跪地是向尊与君主效忠、致敬，双膝跪地是向神明或先祖祈祷。刃云这样教过雪球。

现在，雪球看到刃云的姿势是在祈祷，他觉得更无聊了。

灵形态的银龙双手叠在前，直背、低着。

“尊敬的先祖，曾驰骋于天空与大地的英雄，尽您的双翅不再闪耀，您仍永存于吾等一族的记忆中。

“银龙行走于云端，穿行于雨幕，两翼承负光明，双俯瞰大地。银龙山峦与河川，寒风与骄，敬重帮持同族，也驱逐对抗仇寇；

“银龙愿与人类、灵、矮人、侏儒等等一切生灵结为友伴，也愿永不与同族为敌，除非遭人犯或为解救他人于危难；

“银龙遵守龙誓约，尊敬所有真龙，不论他们鳞片的颜为何。银龙以先祖的错为戒，将尖牙与利爪用于保护，而非征服……”

雪球看着刃云的背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刃云仍在继续念诵银龙特有的祷词。

“神殿的大圣堂中，我面前的是经由审判、被善神镇守着的先祖；

“在先祖面前的是您的同族、后嗣，银龙谢瓦斯卓林特·雅利费兰德列斯维尔，将在此奉上吾等一族的最誓约。”

刃云停顿了一。雪球觉得刃云似乎笑了，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在刃云斜后方，看得并不太清楚。

刃云接着说：

“我将和白龙雪灸共度漫但又短暂的生命，一起翱翔或行走，巡游或战斗，直至寂静之神迎接我至永远的安眠。”

“哈？！”雪球浑一抖。

刃云说完最后这句话就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他面前。雪球惊呆了，还在慢慢消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站起来。”刃云说。

雪球愣愣地看着他：“你到底在什么？”

刃云看他不站起来，就自己半蹲半跪去，伸手抚摸雪球柔微卷的白发，然后突然探过去吻住他。

雪球依然是整个人呆住的状态，渐渐闭上。刃云把带着雨气味的凉气带他的腔，一手在他脑后轻抚，一手箍他的腰。

这个吻不同于以前他们之间有过的。灵柔的嘴和非常灵活，它们嘴，抚摸着腔，像是能彻底夺走人的思考能力。

雪球被搂着腰，几乎挂在刃云上，亲吻结束时他差又跌坐回地上。他的脸颊得难受，像是比夏天的正午还似的，白龙上本不该有这么红扑扑的地方。

“刃云……你……”雪球还没问完，就又被刃云用力怀里。

刃云在他耳边说：“银龙有个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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